的功劳呀!
无论如何,他都要在这件事上留个名。
因此, 在陈鸢纠结要不要在就寝的时间去打搅方知州时,方知州及时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陈仵作勿怪,本官并非派人监视于你,而是监视赵滨,一听说你打探的消息得到了确认,本官就过来了,没打搅陈仵作休息吧?”
知州的及时到来,替陈鸢解了燃眉之急,哪儿会怪他打搅。
陈鸢高兴还来不及,抱拳作揖,“知州大人日理万机,陈鸢实在佩服!”
“当官应如是。”
方知州客气了两句就切入主题,让他去吹捧一个小仵作实在做不到,他也看出来陈仵作在乎的是什么,讨好人不外乎投其所好,于他也没坏处。
“不知陈仵作为何让崔衙役去查看赵滨的后颈?”
陈鸢将在义庄检查谢季雍尸体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已经从手下口中获得消息的方知州大惊,“赵滨后颈果真有勒痕,且如陈仵作猜测那般, 他颈上也以红绳系挂吊坠,这下,他是真凶的证据又多了一条!”
旧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新的困惑又让方知州烦恼起来,“不过,崔衙役说赵滨的吊坠也是木雕的马首,为何会这样?”
陈鸢也疑惑不已,这个问题只靠猜是没有用的,“要想弄清楚这件事,还得把赵滨、谢家人都叫来询问一番才行。”
“嗯,你们两,去把赵滨带过来问话。”
“是,大人。”
“你去谢府,把谢伯擎带来。”
“是。”
赵滨本就在州衙,而谢家人一直也在等着消息,很快两拨人齐聚州衙。
谢家不止来了谢伯擎,两个弟弟也一并跟来。
被方知州请来聊天的赵滨,心中本就忐忑不已,在看到谢家三兄弟进屋时,借着撇茶水的功夫垂下了头。
“拜见知州大人。”
谢家三兄弟见过方知州后,哪怕是谢伯擎也压不住情绪的拿眼去瞄方知州的座上宾。
他们想不明白,赵滨为何还没下狱,还能坐在客房与方知州谈笑风生。
谢叔澈可没两位兄长含蓄,在得到陈鸢点头确认之后,直接冲过去,双手揪着喝茶的赵滨衣领,直接将他衣领给扒了。
谢叔澈不按牌出招,实在出人意料之外。
不止陈鸢惊呆了,方知州也愣了。
赵滨回神最快,惊愕之下去捂脖子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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