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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对着赵滨的脸一顿猛瞅。
越看,脸色越难看。
一会儿惊,一会儿喜,一会儿愁,最后竟是哭了起来。
“大哥二哥,他……他当真比那个更像谢家人,那……那……”
“我不是,你们认错了。”
一直缄口藏舌的赵滨突然开口否认,“我是河眙县人氏,并非金阳县人,家父赵成卓,家母胡诗茗。”
谢伯擎,“你若不是,何须拒绝这么快,还搬出家父家母名讳。”
“你是,你就是。”谢仲衍抓着赵滨难过得双眼通红,“四弟,你为何不认哥哥。”
“我并不是你们弟弟,谈何认不认。”
赵滨深吸一口气,更噎一声,“请两位放开我。”
知州适时出声,“赵滨,潮州河眙县人,赵成卓于十三年前带回家认作养子。”
州府要调查人,怎会查不到资料。
赵滨挣扎的手一顿,头垂得更低了。
知州的话更是让谢伯擎坚定了怀疑,“四弟,你为何不认哥哥?”
“我……我不是……”
“你就是,你为何不认哥哥。”
“你在怕什么?”
“你为何不回家认哥哥?”
赵滨被谢家三兄弟问得崩溃,总是维持着假惺惺笑容的脸终于绷不住,羞于见人的掩面,“我……我杀人了。”
潜在台词就是我不配当你们弟弟了。
“四弟,都是那个西贝货的错,他该死,他乱认亲,他抢了你身份,大哥怎会嫌弃你?都怪大哥没有及时找回你,才让那西贝货冒认了你身份。”
谢伯擎哭得不能自已,不断自责。
谢仲衍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四弟,那西贝货手里的马首木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不回家认亲?”
谢叔澈问得更直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滨捂着脸哭了起来,“不是我不想回来认亲,我记不得小时候的事了,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的唔吟,引得谢伯擎双眼通红,“那你还记得什么?你是怎么成为赵成卓养子的?”
赵滨娓娓道来,“我有记忆时,醒来就在山匪的牢里,牢里关押了不少孩子。”
“当时我很害怕,后来,石头出现了,因为他,我才被放出牢笼。他是山匪二当家强了一个闺秀生下的儿子,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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