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第一种,那还好办。
若是第二种,那知府他们把自己找来,就不是看重自己本事,而是找她来背锅了。
不过,这也是只是陈鸢自己的猜测。
“此案是几年前的旧案,是否有尸骨留存?”案发现场什么, 陈鸢都不已经不期待了。
封司狱轻松一笑,“与威宇县盛府旧案比起来还晚上几年。”
大抵是觉得案发年份越近,越好查他才会有这样的认知。
陈鸢担心他期待太大,委婉一笑,“司狱大人,年份远近的确重要,但查检骸骨时, 骸骨保存的完整程度更为重要,年份远近倒也是决定骸骨保存情况的因素之一。”
这样提醒,够委婉了吧?不会得罪人吧?
封得林顿了顿,会意一笑,“原来如此,此案发生在九年前。”
自知在查检尸骨一道上容易闹笑话,封得林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起宁妃家中情况。
“宁妃祖籍岭南穗州,蒲浪县萧氏,生父萧乐章担任萧氏族学先生,家母李氏在家织布甚少出门,还有一同母弟弟萧彬。”
这是南离国再正常不过的四口之家。
在本族做先生,也能得到族人的照拂和尊重。
陈鸢,“冤情何来?”
封得林,“时年,宁妃正好10岁。萧氏族长嫡次女萧映秋被人发现有了身孕,族人询问她也闭口不说与她媾和的男子是谁, 父母稍一逼迫,她竟是悬梁自尽。”
“而后,萧母在萧映秋房中找到两封书信,一封信写《蒹葭》,乃萧乐章字迹。”
“另一封写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此乃萧映秋字迹。”
陈鸢听得头大,南离国施行同姓不通婚制度。
更别说萧映秋和萧乐章本就是同族近亲,这两封信若坐实了,便是乱了伦常的大事。
此刻,陈鸢都怀疑这案子是宁妃主动找皇帝提起要查的。
还是她封妃后,对家把她家破事捅出来想拉她下马,她不得不做出姿态请旨为父亲翻案了。
若是第一种,或许萧乐章当真是无辜的。
若是第二种,情况就复杂了。
若在现代,陈鸢压根儿不用考虑这么多,但这是君权至上的封建时代……
罢了,不管什么情况, 她都实事求是的去验尸便是了。
“那, 当年此案如何判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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