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
陈鸢不知道他们背后势力的错综复杂,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好麻痹她抢头颅。
这时,陆校尉朝她走来。
陈鸢举起头颅。
“你不必如此忌惮于我。”陆怀昭伸手,极不情愿的说道,“我爹……是锦衣卫指挥使陆正青。”
秀完父亲还不忘表忠心,“我们陆家只忠于圣上,对陛下忠心耿耿,管这阉人背后是什么妃,我都没必要听一个阉人使唤。”
……
原来是个官二代,人家爹是锦衣卫最大的头头,怪不得他只是无品无阶的小卒,京里来的各位都对他尊敬有加。
陆怀昭说完就等着陈鸢乖乖放下头颅。
但是,陈鸢没有如他愿,她收回扫视廖志忠的目光。
廖志忠忧心忡忡的,显然对陆怀昭并不信任。
想了想魏公公对陆怀昭的态度,陈鸢破罐子破摔的问道,“你家可有亲眷在宫中承宠?”
廖志忠伸手捂着额头,要死了要死了。
魏公公呵呵一笑。
其他锦衣卫也看目光复杂的看着陈鸢。
陆怀昭咬牙切齿,“许贵妃是我嫡母的堂妹。”
如此,就符合之前陈鸢的阴谋论了。
宁妃入宫也不是刚入宫,并非封妃才代表得圣宠,能被封就代表之前也受宠,不然不可能凭着庶民之女的身份熬到封妃。
古往今来,能封妃的女子很少,妃位是有定数的,宁妃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封妃?为什么封妃之前不求皇帝来给她老爹翻案?偏要到这时候才提?
肯定是被人搞了。
她封妃触及了他人的利益,被人翻旧账。
为了掌握主动权,宁妃才自请查案。
搞宁妃的背后之人,说不定就是许贵妃。
这么一想,陈鸢更不安了。
搞宁妃之人,肯定坐实宁妃父亲与同族女眷有悖伦常的罪名。他们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查不出东西,那宁妃父亲头顶上的污名就洗刷不掉。
于宁妃来说,她父亲哪怕真有罪,她也得洗清父亲的罪。没有罪,更是要维护好。
调换人头之人,有可能是宁妃自己的人,也有可能是宁妃的对家。
陈鸢心烦气躁,魏公公要除掉自己,或许是因为单纯的被她说“监守不力”恼羞成怒。
但,这也不代表陆怀昭就是个可信之人。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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