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汪祺很认真的说道,“到时候,多给她安排点事情做,分散她注意力就是了。”
拆台小能手,也没放过他。
“若有人偏要找到她跟前呢?你还能替她拒绝?你觉得到时候她还会听你的?你谁呀?”
刘晏淳伸手就戳汪祺胸膛,扬唇一笑,“一条阉狗。”
汪祺脸色一冷。
“给我甩脸色做什么?”刘晏淳缩回手,“别看她现在说不恨阉狗,那是她不知道我们名声多差,等她进了京,进了那大染缸,你看她如何。”
汪祺头疼的揉了下额角,“你少惹事,我们的名声就不会坏得那么彻底。”
“哟,现在晓得珍惜羽毛了,恨我了?”
刘晏淳又作死的去戳汪祺胸口。
“你再戳!”
仔细一看,汪祺的唇色异常苍白。
他抓着刘晏淳闹腾的手就丢开,冷言威胁,“我伤口好不了,只能给你也补上一刀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好呀,那我也给你补上一刀才行呢。”
汪祺直接没回他这句,“言归正传,开始收尾吧,在这儿待得够久了,再不回京,连宁妃那种货色也敢冒头。你的事,我也不拘着了,回京再汇合。”
“等了这久,你再不应声,我都要擅自行动了!”
刘晏淳搓着双手,兴奋的跳在地上直转圈。
“你自己的事,自己收拾好尾巴,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杀了你。”
“真是无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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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陈鸢没有催车夫赶时间,所以回程走得慢。
整整晃了三天才回到威宇县。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准备回去一个个送。
哪知,刚到县衙门口,就发现守门的严小六眼神不对劲。
“小六,陈哥,我给你们带了土特产,一会儿下值吃呀!”
“恩恩。”
“哦哦。”
“你们怎么了?干嘛躲着我的眼神?”
陈鸢随着两人躲闪的身影追过去看。
严小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有那么可怕么?”难道是在车上睡觉时,撞了头,毁了容?
陈鸢搂着东西,勾着腰摸了摸撞了包的地方。
没有血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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