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鸢的冤屈还等着自己伸张呢。
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陈鸢打起精神,去找了葛县尉。
“你的意思是,又要招收仵作学徒了?”
葛县尉还以为陈鸢来找他,是为了问案件的事,没想到竟是提这个要求。
“陈仵作现在还年轻,还能干好多年呢,何必着急招收仵作学徒。”
对于葛县尉来说,一个陈鸢的本事能顶全州府仵作,何必多培养一个学徒增添县衙财政负担。
莫非,她是不想在威宇县屈就了?
陈鸢见从来对她赞善有加的葛县尉露出不虞神色,连忙道,“我一个人闲着也是胡思乱想,人生无常,不是谁都能像师父那般平安顺遂做一辈子仵作,不若趁着未嫁时,多培养几个可用之人。”
这般一说,葛县尉也明白过来,她就是闲的。
感念她和刘晏淳师门情谊,闲下来,可不就想太多么,的确不如找些事做。
本来葛县尉还想劝她不如找个郎君成婚的,但陈鸢的话阻断了他的想法,成婚就要生孩子,到时候陈仵作就不可能像曾仵作那般洒脱,曾仵作年轻时,有命案发生还能把孩子交给妻子带。
可是陈仵作是女子,遇上有些事,男人也没办法帮忙,比如给孩子喂奶这些……
“好,我立刻写一张告示,招收学徒。”
上次招收学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仿若就在昨日。
虽然也没一年,但葛县尉还是颇多感慨。
陈鸢辞别了葛县尉,正准备回宿舍。
曾水笙就跑了过来,“师妹,巡检夫人派人来接你。”
陈鸢驻足,“所谓何事?”
悲伤自然还是悲伤的,不过当值时,水笙也不会带着自己情绪,“那小兵说,凶手已抓到,夫人想请师妹上府一叙。”
“这么快就抓到了?”
“是洛巡检发妻戚氏的陪嫁丫头雯佩干的,她觉得是洛巡检为了娶年轻貌美的柳夫人害死了戚氏,这些年一直在筹划报复洛巡检。”
“原来如此。”
昨日陈鸢还觉得柳夫人和洛巡检伉俪情深,若雯佩之言为真,那还真是……狗粮里掺了屎。
不过一家之言不可信。
杀人凶手行凶的借口多得很。
有些是为了掩饰真实意图;
有些是为了美化自己行为,让自己杀人的行径正当化,这样能让良心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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