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守着灵堂的人引开,还得把戚氏身上滴到灵堂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还得……”
管知县胃口都被吊起来了,“还得怎样?”
陈鸢深吸一口气,“还得在接下来的六天里,干扰洛成刚。”
一个小吏问道,“干扰他做什么?”
“要给许嬷嬷送吃的呀。”
“对哦。”
于全摇摇头,“不仅如此,洛巡检能当上巡检司的巡检,也是靠了真本事的,他虽不会内力,但外家功夫特别好,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许嬷嬷是个不懂隐藏呼吸的寻常妇人,一旦洛巡检靠近棺材,定然能察觉到许嬷嬷的呼吸声。”
不少吏胥都忍不住摸了摸冒出鸡皮疙瘩的手臂,“想想就好可怕,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管知县觉得听着这些分析是很有趣,但他最关心的事也没忘记,“所以,这些和戚夫人此刻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陈鸢提醒他,“知县大人可以联想一下,雯佩当日在坟前,被押下去时,最后说的那句话。”
“她说,雯莹告诉她,看到夫人死亡后第二日,柳氏就在灵堂勾……”
当时雯佩这话还没说完,管知县略觉尴尬,但又觉得不用把陈鸢当普通女人对待,“应该是勾引洛成刚的意思吧,咳咳。”
葛县尉大为惊叹,“我明白了,按陈仵作所推测,柳夫人当时之所以在灵堂勾引洛成刚,其实是为了掩护许嬷嬷。”
一个没参与调查的吏胥发问,“也不对,虽然能遮掩一二,但瞻仰遗容时怎么办?”
于全道,“当时戚氏的亲朋好友前来瞻仰遗容,都说没看到戚氏的脸,洛成刚还曾解释说,戚氏生前最爱美,不想让大家看到她变丑的模样,便以锦帕覆面。”
普通面子关系的人,并不会当真走到棺材前去看别人妻子的遗容,只有挚交亲朋才会去看。
而戚氏的死亡,是没有异议的,很多下人都看到她死于血崩,所以当时根本没人怀疑棺材里的人,已经换了个。
“洛成刚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没道理拿帕子遮盖戚氏的脸呀?
“我猜,是柳夫人教洛成刚说的。”
“洛成刚为什么要听她的?”
有人已经明白,心照不宣的对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了就说出来呀。”
议事厅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许是柳夫人当时给洛成刚说,不想让戚夫人看到自己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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