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妹,此刻冷漠得像陌路之人。
柳夫人转身时,眼神有些让人看不懂,但没让仔细琢磨,便又恢复了坚毅,踏步走向她的侍卫,被人簇拥着离开了县衙。
戚氏走向陈鸢,对她表达了谢意。
陈鸢定定的看着戚氏,她虽身着粗布衣,目光时有哀色闪过,身子骨也气血两亏、如林妹妹一样时刻散发着忧愁和病容。
但,她施福礼时,陈鸢看到她双手肉嫩白皙,她这六年里,从未干过农活粗活儿。
可是,照她的说法,只有那一对猎户夫妻照顾她。
她这种养尊处优的身体面貌,是靠着在山里打猎的夫妻能养得出来的?
人家凭什么娇养她六年?
陈鸢心里疑惑重重,但她只是个仵作。
她的怀疑也不一定对。
或许是雯莹救她离开时,戚氏还让她去她的私库里拿了些银票金条。
陈鸢送走了戚氏。
离开公堂,就对上了笑盈盈还没走的管知县。
管知县笑眯了眼,打趣道,“陈仵作,你看,这次你猜错了吧。”
陈鸢对越发不把她当女人看,当同僚打趣的管知县还能生气不成?
他这么说,也不是出自恶意。
唯有无奈,“还好知县大人心中有定断,没有信我的推测,也得亏我只是个仵作,不是推官。”
被陈鸢夸赞,管知县更开心了,“因为你,我这次赢了葛县尉一幅字,赢了魏县丞一饼白茶。”
“魏县丞竟然觉得我那日推测的对?”
对她意见那么大的魏县丞,买她赢,相当惊悚了。
“我骗你不作甚?白茶我分你一半。”
白茶性凉,这幅身子肠胃不太好,陈鸢要来干嘛,“大人若愿意割爱夫人上月送你的漫撒普洱,我倒是愿意要上一半。”
“你这人,那是我夫人送我的心意,你想要也找个夫人,哦不,找个夫君送你呀!”
单身狗陈鸢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尤其对撒狗粮的管知县充满鄙夷。
拍了嘴巴一掌,浑说些什么呢,仵作多难嫁出去,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管知县心头滴血,“一半可不成,两指宽这么多,三指宽?你看?”
“行。”
“好说,那就这样说定了。”
管知县只怪自己多嘴,干嘛等着看陈鸢笑话。
不敢再待下去,生怕陈鸢反悔还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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