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陆怀昭一行奉皇明暗中行走的锦衣卫还不宜暴露,所以由明面上护送严秉均来岭南的锦衣卫小旗娄方毅解释。
“严大人、郑大人,昨夜驿站外有杀手潜伏,躲雨者有数十人之多,难辨哪些是杀手哪些是平民,来不及和诸位商量,只能擅自转移诸位!”
郑洪霄和严秉均对视一眼,他们思量繁多,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就见妙语蹬蹬两步,跑到娄方毅跟前责骂起来。
“我表哥是钦差,代圣上在外行走,代表的是圣上的颜面。你们怎能遇到杀手就逃跑,昨晚正好杀手出现,一举歼灭他们,让他们瞧瞧厉害不是更好!你们逃跑行径,岂不是给圣上丢脸。”
严秉均吓得脸色发白,恨不得奔过去按住鲁妙语的嘴,“表妹,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说了?你不是钦差,他们不是圣上派来护送你平安的?”
鲁妙语对表哥的低调谨慎很是怒其不争,气不过地跺跺脚。
“表哥你身为钦差,该有的仪仗这群锦衣卫借口为了你的安全不安排便罢了,现在都要到威宇县了,也没几十里路了,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府衙派人送你过去?”
“妙语,请慎言!”
严秉均沉着脸,近乎哀求。
作为右佥都御史,圣上命他暗中行事,表妹通过她父亲知道他当上钦差要来岭南并不难,但她不知内情,忍了一路,此刻终于忍不了想摆排场了。
他该发现她时,就派人把她送回去的。
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表哥为难的模样,妙语不忍再让他难堪,决定放过锦衣卫。
她气鼓鼓的转身,瞪了一眼郑雅珠,扫过郑家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陈鸢三人身上。
“你们锦衣卫怎么办事的?转移我们两家人便罢了,为何把他们三个带上?”
妙语可算找到了锦衣卫的把柄,“我刚才说的话,她们岂不是全听到了!”
“我表哥的身份十分重要,若被他们三人暴露出去贻害无穷,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全怪你们把他们也带来了。”
娄方毅欲言又止。
鲁妙语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是你们说要我表哥低调的,那本姑娘给你们将功赎过的机会,在我们到达威宇县之前,把他们三个关起来。”
“严大人,郑大人!”
娄方毅也不看鲁妙语,抱拳对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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