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慌了神,虽然他们都知道李政为何如此说,但他们身上的公务也耽搁不得。
“县衙政务怎么办?”
“我手里还有好几个案子要审。”
“我还得去催乡绅上税呢。”
“马上中秋,县里的迎神节,各村各镇的活动都要找我审批,若是耽搁了,影响明年粮食收成,我怕是难辞其咎。”
鲁妙语察觉到不妙,觉得李政就是杀鸡儆猴,转身就走,大不了她出去找别的锦衣卫威逼利诱借信鸽便是。
她就不信岭南这破地方的人,一个个都像陈鸢、李政一样像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拦住她。”
守在义庄前厅外的锦衣卫,上前拦住鲁妙语。
“你敢拦我?你凭什么拦我?”鲁妙语火冒三丈,这样偏僻穷困的小地方,果然出蛮子,一点不知道给她面子。
倍感受辱的鲁小姐指着李政威胁,“我家人要是气出个好歹,你就完了!”
陈鸢为鲁妙语的勇气感到惊叹,谁给她胆子对锦衣卫总旗吆五喝六的。
纵使远在岭南偏僻之地,但李政也做到了总旗之位。
今上把锦衣卫严严实实的掌握在手中,通过锦衣卫指挥使将之管理甚严。
若不得这两位赏识允许,李政哪里可能得到提拔。
陈鸢不过通过民间传言、衙门消息,以及几次与锦衣卫打交道就能察觉到这些情况。鲁妙语在京城,家中人就一点不给她讲锦衣卫的情况么?
锦衣卫拉下马的人多的去了,鲁妙语难道忘记自己祖父是如何当上太子太傅的么?
若不是前太子被锦衣卫找来的证据废掉了,她祖父能当上现太子的太子太傅?
果然,李政一点也没给鲁妙语面子,“鲁小姐,昨晚最后一个看到严大人的人就是你,此刻,你又要向外传递消息,李某合理怀疑你与严大人失踪一案有关,请你跟我走一趟。”
鲁妙语难以置信的瞪大了那双总是顶在脑门上的眼,“你,你想对本小姐做什么?”
“带走。”
“是。”
拦着鲁妙语的锦衣卫听命上前,一左一右拷住鲁妙语就往外拖。
鲁妙语何曾受过这样的苛待,被外人触碰已然是对贵女的侮辱了,若她被锦衣卫拖走审问的事传到京城,她这辈子都完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等我回京,一定告诉祖父!不,等我表哥回来,我就能让你好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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