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脱壳,不仅摆脱杀手的盯梢、还能摆脱锦衣卫的监视、以及甩脱缠人的表妹,那他之前的一切就是装的了。
这些事情太复杂,陈鸢知道的信息太少,她决定不去烦恼了。
既来之则安之,陈鸢觉得睡棺材也挺好,和床也是一个原材料打造的,以后尸体都是睡她睡过的二手货,她害怕什么。
还好李政也没打算饿死她,饭菜也会着人按时按点送来。
每一餐,陈鸢都谨慎的拿出银针戳一戳。
虽然她很清楚,银针也只能检测含硫化物的砒霜,对于其他毒就没什么作用,但这也只是求个心安罢了。
哪知,还没等到刘晏淳亦或者陆怀昭的人来接触,第三日下午,李政就派人把她带到了义庄大厅。
义庄的大人们都到齐了,见陈鸢进来,廖仵作率先发难,指着摆在堂中央的无头尸,“陈仵作,两日前可是你说这具尸体不是严大人的?”
对方气势汹汹,十拿九稳抓住她小辫子的模样,陈鸢暗想应该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还好她在威宇县县衙当差时,也学会了几分说话的艺术,“我当时说的是,若严大人没有吃促排泄的药物,那这具尸体就不是严大人的。”
“……”
兴致勃勃的廖仵作被她一噎,气焰不熄反升,“哼,我们检查过客房的恭桶,里面没有腌臜物。”
“陈仵作!”另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也迫不及待的在人群后响起。
鲁妙语冲上前来,面色憔悴的她指着无头尸,“这明明就是我表哥的尸体,你害得我白高兴一场,害得我被锦衣卫抓去审问,我和你没完!”
从方才廖仵作的话,陈鸢已猜到了一些可能性,得到鲁妙语的肯定,她心中的不安扩散开来。
他们如此笃定严秉均死了,肯定得到了确凿的证据。
什么证据能让人如此笃定呢?
“可是找到严大人头颅了?”
陈鸢转身看向进屋后就静默在一旁,观察着众人反应的李政。
李政一抬手。
站在人群后的一个锦衣卫,提着一个木箱子上前放在停无头尸的木板上。
揭开箱盖,里面正是严秉均的脑袋。
“啊,表哥~,表哥!”
鲁妙语悲痛欲绝地扑上去,拍着木板,香伸手去摸又不敢触碰,“表哥,你死的好惨啊,到底是谁杀了你?”
面对严秉均死不瞑目的双眼,陈鸢面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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