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水笙,宝琛说,我们要去府衙任职,时间仓促,怕孩子跟着吃苦,就把孩子交给王婶儿带了,刚好王婶儿的媳妇儿也生了孩子,恰好能给水……给孩子……喂奶。”奇怪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陈鸢摇晃了一下脑袋。
“等我们在府衙安定下来了,宝琛再回去接水笙来一家团聚。”
“哦,也对,这样安排挺好。”
曾驰欣慰的点点头,红着眼,抹着泪又哭又笑,“原来我有孙子了,我真开心,我曾家有后了,我竟然不记得孙子的名字。”
他周身一停顿,认真的陷入回忆中,“对,我孙子叫水笙,我怎么可能忘记乖孙儿的名字呢!”
老人略带炫耀的拉着身侧雷叔的手,“你见过我乖孙儿没?是不是可乖了?跟年画上的福娃娃似得。”
“没见过。”
雷叔是个实诚人,小时候的水笙,他当真没见过。
“你怎么会没见过呢?”
“我没在威宇县待太久,养伤时,费老伯就托人在清丰县给我找了个守庄人的活儿,伤一好,我就来清丰县了。”
“老费是个热心肠,阿庄和你遇到他都是福气,你来清丰县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吧?”曾驰怜惜望着他脸上的红色肉瘤,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雷叔多年未感受过他人的关怀,当即感动得泪流满面,“路上没吃苦,宝琛哥和兰清姐一路都很照顾我。”
“那就好,他们呀就是心善,是对好孩子。”曾驰打了个哈欠,疑惑的揉着山根,“我刚抱了孙子,还年轻着呢,最近怎么这么容易犯困。”
“曾老伯,你先休息,我……我不该打搅您休息的。”
“我也愿意多见见宝琛和兰清的朋友。”
雷叔体贴地告辞离开,曾驰在陈鸢的搀扶下,上了床。
替他拉上薄被后,陈鸢正要起身放下蚊帐,哪知曾驰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手劲儿还不小,她一时挣脱不得。
“兰清呀,水笙是我最宝贝的孙子,你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他性子和宝琛很像,忠厚实诚又没心眼,又被你爹摔坏了头,长大后肯定容易被人欺负,你好好教他、保护好他。”
陈鸢也安抚的拍了拍他满是褶皱的手背,“师父是想水笙了吧,你放心,等我们到了府衙,立刻就去把孩子接来。”
曾驰展眼舒眉一笑,“好,你办事,我放心,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从房间里出来。
才看到水笙端着一温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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