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臭嘴如拉链般缝上。
“唔——唔——”白堂文怒瞪双目,试着张嘴扯开嘴巴上的冰丝,却只换来皮肉拉扯的痛感。他不甘的闷喊。
凌薇站起身,绕着呆立的白堂文转了一圈。
“你老婆孩子咎由自取,死便死了,没人会怪我的。”凌薇拍拍他的肩膀,转头指向那些高层,“不如先说说你在研究院干的好事吧。看看能不能让这些人救你一命?”
高层们:他们有那个能力救吗?你这么厉害……
“麦子,你来说给他们听。”凌薇叫出个相熟的士兵,便重新坐下。
“好!”
麦子站起把医生写下的记事朗朗道出。未了,他闪动着模糊的双眼,说道:“白堂文享受着我们的保护,却把受伤退伍的士兵送进研究院做实验!你们,还想为他求情吗?”
高层们面面相觑。他们也受着这帮士兵的保护,可干不出白堂文恩将仇报的事情。一时间,没人说话了。
只有角落里一个水喝多了的小秘书和边上人说了一句后,悉悉索索的往厕所走去。
“唔——唔——”白堂文徒劳的挣扎。
“看来大家都默认了。大校。”麦子说道:“对这种不仁不义的人,我们是否有处决权?”
“唔——”白堂文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萧景云撇了他一眼,“战场上,我们的战友死去尚且要为他报仇,何况现在他们死的那么憋屈?”他站起,与白堂文面对面,“押他去屋外,我亲自处决!”
“是!”士兵们纷纷站起。
高层们:不给点喘息时间吗?说杀就杀?
“唔——唔——”白堂文满脸惊惧,拔腿就跑。不过才跑出两步,就被身强力壮的士兵押住。他扭曲着身体开始激烈挣扎。
“啊!”
忽然厕所间传出一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
男人拔高拉长的声线听着比女人的还要毛骨悚然。
凌薇激灵灵冒出一身鸡皮疙瘩,随后站起看向厕所。
所有人都盯着厕所,就好似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里面是谁?”有人胆颤的问道。
“刚刚小余去厕所了……他和我知会了……”说话的人咕咚咽下口惊慌的口水。
“去看看。”萧景云迈步向厕所走去。
还未走近,只听又是“啊”的一声,厕所门“嘭“的一下从里面撞开,跌跌撞撞跑出一个湿了半条裤子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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