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当他已经决定要改写这场悲剧时,
小老弟飞段,却倒在了他面前。
这就是没有做好觉悟的代价,事到临头才犹豫着想要弥补的代价!
此刻,
沉默、悔恨、杀意、狂怒、悲伤,复杂的情绪在宇智波辞的胸膛中翻涌、形变,化为更深的黑暗。
下一刻,
宇智波辞的目中,只剩下暴虐!
双手结印,合十拉刀!
六尺长的流炎长刀出现在手中,甩手间便挥出一道璀璨的焰花!
他怒瞪着刹那间又跑出老远的东乡隼人,双目通红,嘴角升起一抹狞笑:
“跑?”
“你居然还想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子看你怎么跑!”
宇智波辞猛然前踏一步,拧动刀柄,汹涌的流炎攀附上刀身,将六尺长刀重组,暴燃成一把四十米长的巨剑!
抡着流炎巨剑,宇智波辞弓身拧步,猛然前戳!
环腰圆斩!
一片火海倏地升腾而起,在这半径足有40米的圆斩之下。
东乡隼人目光骇然,一脸震撼,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他能做的只有躲避流炎巨剑的剑锋,原地趴下,
可下一刻,他就被一片火海包裹!
滚滚黑烟冒起,野火熊熊燃烧!
哪怕邪神教的不死之身具备极强的忍术抗性,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呼吸也是变的极其困难,开始出现头晕眼花的迹象。
“咳咳咳!”
东乡隼人咳嗽两声,急忙想要结印,施展水遁忍术。
可是,耳边猛然响起一阵撕破狂风的声响。
他倏然抬头,
只见一把被流炎包裹的巨剑,完全不讲道理地一剑当头砸劈下来!
梆!
梆!
梆!
一连三剑,碎石横飞!
硬生生敲着东乡隼人的脑门,把他强砸进地里。
邪神教的不死之身拥有强大的忍术抗性,然而,在这种极端的暴力抡砸之下,
流炎不过是点缀,造成的伤害全部都是钝伤!
“不,我不能就死在这里!”东乡隼人一脸惶恐,望着天际长剑,怒声狂吼道,
“我的仪式,我的诅咒,还远远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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