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义。”
陈贵凡听了陈德彪的话,见周围也没别人,只有一群猪,内心更加恐惧。
陈德彪见他的神情,叹了口气,“陈兄刚进来时,我也很不适应。因此受了很多苦,后来我转变思想,端正态度,从劳动中寻找快乐和意义,才明白人生的意义。陈兄,听说你罪比我还大,若是不好好表现,恐怕干几年,都出不去。”
这才第一天,陈贵凡身子骨就快散架了,一听陈德彪的话,心中恐惧,又带着一丝希望,“进了这里,真的还能出去?”
陈德彪颔首,微笑道:“场主说了,只要洗心革面,好好改造,干上几年是有可能被放回家的!”
“有人被放了吗?”陈贵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是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陈德彪拿起瓢,又给食槽加了一瓢猪食,“现在时间还短,暂时没有人出去!”
陈贵凡泄气了,估计这就是赤贼,诓骗他们做事的谎言,根本没人能够离开劳改农场。
这时两人忙活一天,黄昏时来到农场食堂吃晚饭。
禹州那边打了胜仗,农场今天宰了十头猪,将肉送去禹州犒赏将士,下水则附近几个农场一分。
这时,陈德彪和陈贵凡打了饭菜,陈德彪又传授陈贵凡,打汤的技巧。
陈德彪拿起汤勺,一边操作一边道:“打汤不能瞎捞,先沉底,再沿着桶壁轻轻滑动,最后停下,慢慢往上捞。”
语毕,汤勺出桶,居然捞了一满勺子菜叶和蛋花,陈贵凡对此嗤之以鼻,他什么没吃过,会去捞汤里的蛋花,太掉身份了。
不过,后来他很快就学会这门手艺,并因为捞得太狠,而遭受同伴的毒打。
这时,两人端了饭菜和汤,寻了一个位置坐下,陈德彪看着碗里的猪心肺、猪血,食欲大动,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直呼,“陈兄你走运,第一次进来,就赶上杀猪,真香!”
陈贵凡虽然又累又饿,但看着带毛的猪皮,还有一块猪**肉,却觉得恶心得无法下咽。
整个食堂内,众多犯人都是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喝,而就在这时,管理农场的头目却走进来,忽然拍手道:“大家都安静一下!俺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众人早就形成习惯,立刻放下碗筷,端坐着倾听。
这时,头目便朗声宣布道:“这些日子以来,猪栏的陈德彪,还有鸡场的王独山表现不错!农场上报给将军后,将军决定提前将两人释放!大家鼓励!”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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