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福王就躲在这片街坊。据说他在青楼,还有赌坊,都欠了钱,还借了印子钱没还,所以躲在这里来了!”一名特务解释道。
高勋一挥手,“走!”
一行人走进一条肮脏杂乱的街道,两旁都是破败的小院,不少人家门前,还挂着特殊的灯笼,有懂行的便晓得,这里住的都是暗娼。
这时,高勋跟着带路的细作,来到一座院门前,细作指着院子低声道:“福王就躲在这里。听说有几个债主,也在找他,都尉最好别把他吓跑了。”
高勋点点头,打量周围的环境,不敢相信,福王就住在这种地方。
这时,高勋刚准备敲门进去,一伙人却直奔,这边而来,高勋见此,连忙挥手,带着属下闪进巷子。
那群汉子走过来,其中一人指着院子,“头儿,朱由崧就在里面!”
“娘的,有钱嫖娼,不还俺们钱!”为首汉子骂了一句,吩咐属下,“把后门堵上,别让他跑了!”
语毕,汉子便领着人,翻墙进入,摸到屋前,正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我是福王朱由崧,穿上衣服跟我见官去,你这是通奸罪,要杀头的,知道不!”
然后传来女人哭泣,“殿下,是他强迫奴家的!”
“你完了!亵渎王妃,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最后是一个惶恐不安的男声:“大王你饶了俺吧,俺认罚,罚多少都行。”
门外的汉子与属下对视一眼,不禁发笑,这是玩仙人跳哩。
二百斤的福王朱由崧,同姓童的娼妓对视一眼,正露出得逞的微笑,忽然“砰”的一声,几名汉子破门而入,惊得朱由崧呆立当场。
朱由崧穿着一套,皱巴巴的绯色龙袍,头带翼善冠,正耀武扬威的站在床边,一个女人穿着肚兜,故意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缩在床脚,床下跪着一个中年男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不停的磕头,吓得眼泪鼻涕横流。
朱由崧看见汉子们进来,惊得台词都忘记了。
为首汉子微微一笑,随便行了个礼,调侃笑道:“殿下,这主意不错啊!欠我的钱咋说?”
朱由崧耀武扬威的气焰立刻萎靡下去,哪还有半分藩王的威严,低声下气的说:“老侯,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筹钱么,最近实在手头紧啊!”
汉子乃是开封城中,最大赌场的掌柜,背后有靠山,根本不怕一个落魄的藩王。
“殿下,说好上月底还,这都一个月了,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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