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宫内,周王匆匆穿上龙袍,从寝宫出来,陈永福等将,也急匆匆披上铠甲,慌忙来到城头。
这时,从西面奔驰而来的清军,已经奔驰入营,只剩下一群包衣,还在后头。
“高中丞,怎么回事?”周王急匆匆来到城墙上。
高名衡满脸黑气,沉声道:“阿巴泰回营了!”
周王心头大震,整个脑袋嗡嗡炸响,如同造了雷击般,瞬间脸色惨白。
“殿下!”身后陈永福,连忙一把扶着,身子晃动的周王,惊呼一声。
周王半响回过神来,惨白着脸颤声道:“这么说,高总兵败呢?”
高名衡摇摇头,沉声道:“暂时还不清楚!回来的建奴,只有一半!”
周王被扶着,走到城墙边,看着远处清军营地中,人喊马嘶,大批清军骑兵进入营地,慌张道:“完了,这肯定是高欢完了!若非如此,阿巴泰怎会回营?”
……
清军营地。
春江水暖鸭先知。
同开封城中的高名衡一样,城下的清军大营内,负责留守大营的佟图赖,近些日子也时常担心着荥阳的战事。
不过与城中明军担心高欢什么时候被击败不同,佟图赖担心的则是阿巴泰。
前不久,清军损失五个牛录的重步,后来又陆续损失一千多人的消息,传来清军大营后,便让佟图赖有些不安。
荥阳之战,僵持了两个多月,而众说周知,历史上但凡遇上僵持,最后多半是以进攻一方的失败而告终。
因此,佟图赖对于荥阳的局势,十分担心,还曾写信,劝说过阿巴泰,不行就撤兵。
大清兵入塞,主要是为了劫掠,入塞半年,缴获的物资钱粮,都消耗在了河南,八旗兵之前攻城掠地等于白干了。
不过,阿巴泰却不听劝,还说他动摇军心。
这日,佟图赖在营帐内处理军务,忽然有人挑帐进来,急声禀报,“固山!贝勒爷回营了!”
佟图赖闻语一惊,不过遂即却问道:“胜呢?”
“败了!”进来的汉军旗将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脸上有些惊慌,“是大败,连李率泰都让蛮子斩了!”
佟图赖内心矿震,急忙站起身来,便往帐外走。
他出了帐篷,刚来到营门出,便见阿巴泰、博洛面沉如水的进入营地。
“贝勒爷!贝子!”佟图赖忙低头躬身。
阿巴泰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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