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虽然在荥阳大败,可是阿巴泰却并不服气,觉得是自己大意,而且清军最厉害的骑兵,基本都没派上用场。
如果战场在平原上,阿巴泰觉得自己肯定能将高欢打出屎来。
佟图赖却道:“倘若他们见高欢大胜,敢来呢?”
“敢来?”阿巴泰有些恼怒,瞪了佟图赖一眼,冷声喝道:“本贝勒两万铁骑,谁敢送死?”
在场的八旗将领,大多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他们入塞,主要是为了抢劫。
若是继续待着,能够多抢些钱财,他们愿意留下。
若是留下只是为了帮阿巴泰出口气,让他回去后能够过关,不被宗室和八旗贵族嘲讽,那他们是不愿意的。
阿巴泰见没人捧个人场,心中怒火更甚,咬牙切齿道:“既然得不到,那本贝勒就毁了他。本贝勒要决河,水灌河南,你们谁反对!”
佟图赖虽是汉旗固山,不过对于满人,特别是宗室而言,不过是个奴才。
在满清建立的制度,还有形成的文化中,奴才可以给主子提建议,劝说主子,但是绝对不可以,反对主子,跟主子对着干。
佟图赖见阿巴泰心意已决,便也就低头不语,一旁满将叶臣道:“现在大军驻扎于此,未见蛮子兵马过来。那就依贝勒爷之意,继续驻扎吧!”
众多将领都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也没人敢进攻他们,山东这地比关外暖和,那暂时驻扎于此,也不是不行。
阿巴泰见众人不反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不多时,一人闯进大堂,惹得众人扭头看去,只见博洛风尘仆仆的进来。
众将不禁一惊,阿巴泰皱眉道:“你不是去兖州打草谷吗?”
博洛道:“阿玛,亳州蛮子动了,十多万人,正浩浩荡荡沿着运河北上。”
这一句话,令众人皆惊。
阿巴泰勃然大怒,“侯恂老儿,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敢来进攻本贝勒!”
阿巴泰被气着了,高欢那个龟孙,击败自己后,都不敢追过河,你侯恂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主动出击,真以为大清军那么好打吗?
当下阿巴泰便想调集兵马,给与侯恂迎头痛击,而就在这时,忽然又一将进来,急匆匆禀报,“贝勒爷,临清城的刘泽清,出城袭击了我们一队打粮的人马!”
“什么?”阿巴泰暴怒无比,“刘泽清这个缩头乌龟,也敢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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