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颔首,“算时间援军确实快到了,让将士们做好防御准备,我们一定能够坚持到援兵赶来。”
城头上,乾军士卒穿着臃肿的棉袄,搬运着器械,不时有人哈着白气,咒骂道:“该死的倭寇,这么冷的天还打仗!”
城外伊达军大营内,陆奥守伊达忠宗坐在马扎上,伊达纲宗和两名家臣远藤式部玄信、片仓小十郎重纲跪在地上。
伊达忠宗用手里的扇子指着三人,“八嘎!你们的无能让伊达家在全日本蒙羞了。”
三人都低着头,面露羞愧。
伊达忠宗阴沉着脸,接着道:“重纲!玄信!我让你们辅佐少主攻下乾人的堡垒,你们半年时间还没拿下,怎么还有脸见我!”
“主公!”两人一脸惊呼。
伊达忠宗一挥手,“切腹吧!只有血才能洗刷你们耻辱!”
远藤式部玄信和片仓小十郎重纲,只能按照传统,剖腹以谢天下,尽力挽回一些武士的面子。
十二月的虾夷岛十分寒冷,两位倭国武士褪去上衣,跪在雪地中,用短刀捅入腹部,还没拉开肚子,就被介错的武士斩首,鲜血飚射,将雪地染成殷红,像是樱花凋零,很有倭国的物哀之美。
倭国武士要破腹自尽,一般都会选择相熟之人,甚至最亲密的人来介错。
因此破腹自尽,是很难很快死掉的,武士也是人,也怕疼,亲近之人介错,不会看他受太多的通苦,有的刀刚插进去,就直接斩首了。
若是仇人来介错,那么可能刀捅进去,肚子拉开,肠子流一地,也还不会被斩首。
伊达忠宗本来不想杀自己的家臣,可是他需要向德川家交代,同时也只有两位家臣谢罪,伊达军的将士们才能被激发斗志。
“这就是攻城不利的下场!”伊达忠宗指着两句尸体怒喝一声。
众多伊达家的家臣,不禁纷纷坐正了身子。
这时伊达忠宗才缓和语气,“今晚休息一夜,明天的攻城,就拜托大家了。”
“咦哈!”众多家臣纷纷行礼。
伊达忠宗满意颔首,这次他带来一万伊达军,加上原有的人马,足有一万二千人。
这么多兵马,打五百乾朝人,伊达忠宗充满自信,决心一定要让乾人的血,来洗刷伊达家的耻辱。
是夜三更,伊达军营地内,藩主伊达忠宗正在酣睡,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八嘎!”伊达忠宗恼怒的从床上做起。
这时纲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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