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知道石开早已经资不抵债,按着现在的行情,就算把工坊、商铺和货物,全拿去还债,还是无法还清,肯定要被抓进去坐牢。
“石兄,要不你跑吧!”赵铭沉着脸,“这次是我把你牵扯进来,是我害了你!”
石开惨然一笑,“赵兄,你救过我一次,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了!”
“唉!”赵铭叹息一声,“事已至此,你出去躲躲,我也要返回河东,向藩台禀报。”
当下两人收拾好了行装,匆匆从后门出来,准备走小巷子离开,可没走几步,巷子里却闪出几个人影。
石开和赵铭见此心头一凛,只以为是对方派来的人。
这时为首一人,抬起头来,却微微一笑,“两位又见面了!”
石开和赵铭愣了下,反应过来连忙行礼,“蒋大人!”
蒋之鄂微微一笑,“走吧!有人要见你们!”
两人知道蒋之鄂是国安司的副司,而国安司直接听从皇帝陛下的指挥,让两人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
石开和赵铭对视一眼,便跟着蒋之鄂等人出了巷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在城中转了一阵,直接进入一座大宅,两人下车后便被领进一间花厅。
“你们在这里等候!”蒋之鄂吩咐一句,便转身离开。
高欢收到孙可望的秘折后,便立刻离开了旅顺,返回大乾。
不过,他并没有返回山东,而是直接乘坐水师战舰,秘密返回了江南,住在了李岩的宅子里。
此时,高欢通过李岩,已经大致了解事情的经过,不过高欢并不打算直接出面干预,而是想通过此事,驯服江南官绅和商贾,带他们走向正道,并以此来确定公有制。
李岩问道:“陛下既然返回京师,何不直接派人调查此事?”
高欢冷声道:“这次他们很聪明,给自己留了后路。这豆油价格涨,朕可以说他们囤积居奇,可豆油价格下跌,该给他们什么罪名?”
李岩沉声道:“那他们先是下定单,诱使孙可望扩大生产,然后又忽然毁约,是否有设计陷害的嫌疑?”
“这自然是设计陷害!”高欢颔首道:“不过朝廷这方面的律令并不完善,他们的确毁约,但也损失了定金。若是要以此来问罪,他们完全可以解释,是看见行情下跌,所以才决定舍弃定金,减少损失。朕即便给他们定罪,也不是什么大罪,不能真真教训他们。”
李岩皱起眉头,高欢笑道:“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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