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都听会长安排!”各人纷纷表态。
当下石开便给各人都发了一个条子,让他们去建设银号,办理借款业务。
……
栖霞寺内。
八月入秋,不过南京天气依旧炎热,周延儒常住栖霞寺内避暑。
这时,他正与钱谦益对坐着下棋,一名书童匆匆进来,对钱谦益一阵低语。
周延儒落下一枚黑子,“怎么,事情结束呢?”
钱谦益沉声道:“阁老,李岩出手了!”
周延儒闻语眉头一挑,眼睛眯起,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之色。
这个消息,令他有些震惊,没想到李岩居然会插手。
这些年来,周延儒一直想要取代李岩,坐上首辅的位置,可是李岩一心为公,几乎不犯什么错误,让他无从下手。
去年,他借着吏部考核的机会,搞掉了两个李岩提拔上来的官员,李岩也没出面,没有为自己的门生出头。
“怎么回事?”周延儒将棋子丢入棋盒内,盯着钱谦益询问。
钱谦益也将棋子投入盒中,然后解释道:“我安插的眼线汇报,李岩见了石开,出手进行干预,让建设银号给他们借了款,还指使他们收购豆油,想把价格提起来。”
周延儒闻语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忽然眼睛眯起,对钱谦益道:“木斋公,若是李岩指使建设银号放出去的钱,收不回来的话~”
钱谦益立时会意,微笑道:“若是如此,我们便可以上书弹劾李岩,将他从首辅的位子上拉下来。”
周延儒内心不禁有些激动,他等了近十年时间,终于等到这次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不过李岩乃是首辅,实力强大,想要胜过他却也并不简单。
毕竟,他们这次出手,乃是亏本压低豆油的价格,将之前高价收购的豆油,低价投入市场,才把价格压下来。
现在李岩让人收购市场上的低价豆油,他们便必须继续低价出售才行,需要强大的财力,否则一旦豆油价格升起来,他们就会损失惨重。
这时周延儒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沉思一阵,忽然停下脚步,对钱谦益说道:“木斋公,你立刻发动言官,攻击李岩以权谋私,胁迫国有银号,给经营不善的商人放款,给朝廷带来损失。我们先斩断李岩的银根,让他不能继续动用银号的钱来收购豆油,然后让我们的人,继续低价出售豆油,把价格再压低一些。并以豆油价格继续下跌为由,让建设银号及时止损,收回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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