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凛,“你还有什么不法?”
周延辉道:“做生意的,能有几个干净的,陛下真要查,个个都有问题。”
“这么说,你真还有问题!”周延儒沉着脸。
周延辉有些尴尬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找关系批了几块地,拆迁的时候死了几个人。不过大哥放心,拆迁都是外包给上海的帮会去做,与我没什么关系。”
周延儒闻语痛心疾首,他到不在乎死几个百姓,而是认为不值得,“我跟你说过多少回,打我的旗号,赚点钱可以,但是不要太过份。你真缺那几个钱吗?多给那些不愿意搬迁的人几个钱,何必闹出人命。”
“大哥,你不知道,那群刁民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我也是没有办法。”周延辉反驳道。
周延儒叹息一声,“如果只是这样,还可以处理。”
周延辉道:“大哥,还有一点事情,就是开设烟馆,卖福寿膏的事情。当时前上海县丞,屡次向上举报,我就让人把他~~~”
“我日你娘!”周延儒忽然跳起来,随手抓起茶壶,砸在画舫墙壁上,将一幅唐寅的真迹,全部淋湿。
周延辉吓了一跳,咽了咽唾沫,不敢再说话了。
周延儒气得浑身打哆嗦,呼出一口浊气,一甩衣袖,“这事我不管了,你们自生自灭吧!”
“大哥,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周延辉急道:“现在巡视组已经到了松江,你要是不管,让他们查下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周延儒冷哼道:“你干的这些事情,我并不知情,我会向陛下解释的。”
“大哥,解释不通的,因为你有烟馆的股份啊!”周延辉道。
周延儒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在烟馆参股呢?”
周延辉解释道:“大哥,表面上我是上海首富,但实际上,大哥你,还有马国丈、高阁老,才是最大的富户。你们名下的产业,加起来起码占据江南商业的四成。”
周延儒很震惊,“胡扯,照你这样说,我名下的产业,起码有上千万块,可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很正常啊!当年徐阁老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少田产。”周延辉道:“这都是大哥你当了议政,下面的官绅和富商,为了巴结我们周家,白送给大哥你的。这些店铺和商社股份,都是他们帮着大哥打理,收租和分红的事情,都不用大哥你操心。”
周延儒明白过来,他是被这些商贾拉大旗做虎皮,商人送他店铺和股份,他们就能借着他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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