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铁锹等工具,开始给车厢装煤。
站台上人们热火朝天的忙碌着,韩昭宣从煤堆上下来,一脸的感激,“宋院长,这次真是太感谢您了。”
宋应星擦了把汗,“举手之劳罢了。”
他转身看着正忙碌的人群,“陛下他们应该快到天津,这边大概什么时候能够装完?”
韩昭宣解决了危机,人轻松了不少,指着正装煤的工人,“有工部院给我们设计的器械,今晚三更就能够装完。我先安排酒席,给宋院长和各位同僚接风洗尘,再安排驿馆,让诸位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出发。”
“接风宴就算了,特殊时期,还是不要太过铺张。”宋应星看了韩昭宣一眼,意味深长,“另外,既然三更天能够装好,那就三更出发吧!”
韩昭宣内心有些感动,还是中央的官员觉悟高,不像地方上的官员,到哪里公干,都少不了大吃大喝。
现在确实是特殊时期,山西财政欠款四百五十万,险些酿成重大危机,朝廷肯定是要查山西的,也必然会有一部分官员要倒霉,事情才会过去。
现在山西按察使,想要把中央的注意力,引到韩昭宣身上,这个时候确实不宜铺张。
韩昭宣见此,随即感动道:“既然如此,我就安排诸位在车站的宿舍休息片刻,再随便做点工作餐。”
“工作餐好啊!”宋应星对周围的同僚笑道:“比我们在火车上吃的,要好得多了。”
当下韩昭宣让右参政将宋应星一行人带去休息,韩昭宣则继续留在站台,指挥工人装车,直到半夜。
三更天,车站内灯火通明,忙完的工人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聚集在站台和煤山上,注视着即将启动的火车。
“这东西能够拉动这么多接车厢吗?”
“我看挺悬,十多匹马才拉两节,这个什么火车头也就那么大点,能拉十二节,得有多大的力气。”
站在火车两边的工人议论纷纷,韩昭宣等一众山西官员,心里也没底。
这时宋应星指挥匠师和工人,将火车和车厢全部挂上,他再三检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对韩昭宣说道:“韩藩台,检查完毕,本院就带队出发了。”
韩昭宣带着山西官员,齐齐躬身作揖,“宋院长,山西能否渡过这次危机,就全拜托你们了。”
如果山西财政破产,山西经济将遭受重创,三晋百姓刚有点起色的经济,会立刻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会一直贫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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