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加河下游的蒙古部落,毕竟是帝国的一部分。
早期帝国与波兰交战,与乾朝交战,都曾经征调过蒙古人从征,他们也为帝国出国力。
虽说在沙俄人心中,从来没把蒙古人当做自己人,但是表面上他们还是帝国的一部分。
卡斯托夫忽然灭了一个蒙古,需要给蒙古一个理由,让他们知道帝国军队为什么出手,你们只要安份纳税,听从帝国的安排,就不会有事情。
同时,这件事情,他也必须给莫斯科一个解释。
这时,在萨拉托夫城内,被俄军带回的蒙古首领巴图辉颜,被绑在柱子上,卡斯托夫站在他身前,冷声问道:“巴图辉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抗税,袭击帝国的军队。”
巴图辉颜睁开被血糊着的眼睛,一脸的委屈,“将军阁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们部落根本没有抗税啊!”
卡斯托夫冷笑连连,“还不老实,给我打!”
一名士兵立刻拿起烧红的烙铁,直接往巴图辉颜的胸口怼,“滋滋滋”的烤肉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以及焦糊的气味充斥整间牢房。
这时一捅冷水下去,被打昏过去的巴图辉颜又被唤醒。
卡斯托夫问道:“你还不招供吗?”
巴图辉颜艰难的抬头,他想明白了,卡斯托夫抢劫和屠戮了他的部落,还要污蔑他抗税,好像莫斯科解释。
现在部落被屠戮,他又被抓进大牢,遭到严刑拷打,令巴图辉颜内心愤慨,可是他又实在经不住毒打,于是几乎是哭道:“我招供,可是将军阁下,你该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招供什么啊!”
卡斯托夫将军听了这话,只以为是巴图辉颜在挑衅自己,不禁大怒,“好,真是个汉子,给我继续打!打到他招供为止。”
士兵立时拿起皮鞭抽打,巴图辉颜崩溃了,他没叫几下,便又昏死过去。
这时,一名军官走过来,“将军阁下,其他犯人也不招供,或者声称自己毫不知情!”
卡斯托夫闻言,心中忽然一凛,难道搞错了?
这么多俘虏全都不交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串供,一种是他们确实没干过。
如果是串供还好说,他们要是没干过,那卡斯托夫将军就有麻烦了。
卡斯托夫黑着脸,“再审!”
又是一捅冷水泼上去,昏过去的巴图辉颜再次被唤醒,而这一次,卡斯托夫将军终于有了一点耐心,开始让属下仔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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