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去玩。别说澳洲,连长洲,雪柔也没有去过。
她上一次出国,还是二年前,跟国家队赤龙参加国际赛的时候。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本来沉闷,单一,重复的工作,此时变得不再那么无聊。
“原来你爸爸不止是船王,更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冒险家。不愧是船王的儿子,你也多才多艺的,平甚么都比我好..….”雪柔说。
“不…....说实在,我宁愿像你那样,留只守在一,两个地方,专心做好一件事就好了”思仁说着,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
“说要羡慕的话,我才羡慕你呢!”思仁剪掉某制服上的钮子,收好,然后拿起一颗独角马的钮扣,在手中不住地把玩几下,才继续缝下去。
“怎么说?”
“我爸说,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船长,必须在每一方面,大到谈生意,小到抓老鼠,都比其他船员强,人家才会信服你。我一直跟着我爸的方向去做,但是我总是觉得,大家对我还是不够服从……学姐却很不一样……明明音乐上比我还逊,但是大家都愿意听你的。”
“那是因为这里。”雪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这跟胸大有甚么关系?”思仁不皱皱眉。
雪柔听着,生气地拍的一下,很快呀,五根修长的手指就清晰地印在他的面上。
她红着脸喊道:“是心!是心!死猴子,臭不正经的!”
“哈哈哈!”虽然思仁的脸被打得很疼,头都被打歪了,可这时候,却有种莫名酸爽感,他松松骨头,“咯咯!”的几声后,又不禁傻笑起来。
“你得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思考,别老是想着自己。对,你是很能干,整个银乐队,你甚么部门都会,但是你再能干又怎么样,你始终只是一个人。而我们,是一个团队。比如今天,如果你想留下来做最后检查,补衣服,你可能跟我,或者在群里跟大家说,别一个人扛着。”雪柔说。
“那你呢?那你也没告诉我呀……”
“我……”
被思仁这样一说,雪柔尴尬地红着脸,低头,看着手中的独角马的钮扣,徐徐地说:“因为我曾经在独角马面前发过誓。”
“但是,你也知道陈副校说过吧,如果国庆比赛,我们交不出一个好的成绩单,那么,独角马就要……”
“傻瓜,都还没开始比赛,你就觉得我们输定了?”雪柔不屑道。
但见思仁语气低沉,忧郁,意志消沉地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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