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别墅二楼那个亮着灯光的窗口,阿富赶紧回头,一眼看见灯光明亮的房间里有一个人影起身,阿富吓了一大跳,赶紧蹲回去,缩在灌木丛里。
三人躲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个房间里的人影,发现他终于开门出去了,三儿露出笑容,吁了口气,笑道:“这龟儿子终于扛不住,要去睡了!”
阿富和彪哥脸上也露出笑容。
但很快彪哥便发现情况好像不对:“他怎么还不关灯?”
“是啊!难道是去洗脸洗脚了?等他回来应该会关灯了吧?”
“再等等!”
阿富和三儿既像是安慰彪哥,也像是在安慰他们自己
事实很残酷!那道身影不到两分钟又回到这间房间,三人在灌木丛里等了又等。眼睛都望涩了,那房间里的灯光依然还亮着。
两点、三点……
三人等到后来都有点抗不住了。不得不忍着心里的恶心,三个大男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三点多的时候。阿富有气无力地问彪哥:“彪哥!这小子属夜猫子的!咱们还是回去吧!再这么冻下去,明天早上我们都要冻成雕塑了!”
彪哥咬着牙沉默十几秒钟,才狠狠地低声说:“不行!冻了老子大半夜,哪能就这么回去?老子就不信他能熬一夜!”
彪哥刚放了一句狠话,三儿就给了他一刀:“彪哥!你还真别说!我喜欢看你们是知道的!我以前听说很多写的,晚上都搞通宵的!”
彪哥:“……”
阿富有点看不过去三儿居然敢拆彪哥的台,伸手下去突然往三儿的裆里摸了一下,三儿措不及防,屁股下意识往后一撅。一张瘦脸因为又羞又怒,神情变幻不定,偷袭得手的阿富在黑暗里很得意地压低着声音偷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
三儿也突然去偷袭阿富裆下,但阿富早有防备,偷袭失败,诧异的瞬间,又被阿富又一次偷袭得手。
“我草!阿富你活腻味了?”
三儿恼羞成怒,声量大了不少,吓了阿富和彪哥一大跳。彪哥猛然踹了他一脚,低声命令:“闭嘴!”
恼羞成怒的三儿只有压住心底的怒火,一个大男人两次被阿富摸了裤裆,那种羞怒感。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偏偏这个时候阿富还在看着他,窃窃地偷笑,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三儿想打想骂,但理智告诉他。这些全都不能做,阿富大概也正是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才接连两次这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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