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根本不懂法家真正本事,岂不让那边大老爷们笑掉大牙啊不是。”韩少保笑道。
“你倒是用心,反正也闲来无趣,说与你听听也罢。”韩成子说道。
韩少保拱手说道:“在下洗耳恭听。”
次日晌午时分,狱卒端来两份较为丰富的饭菜,让他们抓紧时间吃。
韩成子见了,与韩少保说道:“比老夫预想的要快,今天就要送你我上路了。”
“管他了,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韩少保拿起饭菜就往嘴里送,只是韩成子心事重重,未动饭菜。
“少年学习,数十年如一日,本想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梦。”韩成子心有不甘。
韩少保倒是坦然,只不过对行刑手段难以接受,要烹煮了他们,想想要被活活烫死,韩少保心里就不禁有些发怵。
二人被狱卒五花大绑,押上停靠在监牢外的囚车上,一路押往西城午门准备烹了他们。
沿途两侧路边,围满了老百姓,看着前几日还是陈留王座上宾,被封为太卿风光无限的法家韩成子,今日却已是阶下死囚,即将被烹煮。世道无常,人心不古,无不唏嘘,深为痛惜。
二人被押上了西城午门行刑场跪下,众禁军兵戈林立,层层封锁,数百卫兵把刑场围得犹如铁桶一般。
新任陈留王亲信慕容纨正坐在台上,行刑场两口大铁锅里的热水已被柴火烧得波涛汹涌,仍有卫兵往大铁锅下面添加柴火,将锅里的水烧得更热更烈。
韩少保瞧见了,头皮有些发麻,行刑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些。
慕容纨手拿王榜,高声念道:“大周道德宣威紫光金罗圣皇帝天子令,陈留王令。”
现场所有百姓兵士纷纷跪下,慕容纨身边两侧官员卫兵爷都下跪,听后王旨。
慕容纨瞧着在场一干人众,暂未发现异常,继续念道:“罪臣法家韩成子,摇唇鼓舌,卖弄学说,搬弄是非,蛊惑陈留王。大周有律,刑不上士大夫,韩成子有违祖宗律法,意图祸乱封国,扰乱律治。经查明,法家韩成子实乃楚王奸细,受命于楚王,乱我陈留王廷,其心险恶,理当烹煮,上宽天子,下慰王威。从犯韩少保,一应烹煮。”
慕容纨读罢,众官员兵士百姓齐呼天子万岁,陈留王千岁。
众人起身,慕容纨看着韩成子,叫道:“韩成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韩成子何时成了楚王奸细。”韩成子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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