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绝不苟延残喘!”
韩少保瞧着眼前这些玄甲士兵,心道:“军人看重荣誉,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军人以战死沙场为荣,的确令人敬佩!”韩少保随后说道:“你们身无铠甲,手无刀剑,胯下无马,如何杀敌?”
“身无铠甲,以肉身为甲;手无刀剑,以尖牙血口为剑;胯下无马,双腿便是我等宝马!”百夫长樊无期态度坚决,无论如何也要与沙陀人决死一战。
“好!既有这等决心,岂能辜负!”韩少保命令从太鸣关里跟他出来的骑兵,说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有多的就分给他们,没有多的,那就扳成两截,一人一半。”
“听我命令,跟我冲!”韩少保大喝一声,胯下小红马一马当先而出,太鸣关两百骑兵随后而行,五百余人玄甲士兵在后步行向前冲锋。
五百余人的玄甲士兵,加上韩少保从太鸣关带出来的不到两百余人骑兵,除去折损,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六百人左右,其中大半还是身有余毒未清、无兵器宝马的大凉玄甲士兵。
韩少保带着这样七拼八凑的六百士兵,如恶虎下山一般猛扑对手沙陀骑兵,在玄甲兵百夫长樊无期的带领指挥下,以血肉之躯硬生生顶住了沙陀骑兵攻击。
砍马腿,使其沙陀骑兵发挥不了作用。无刀剑厮杀,便就拳打脚踢、张嘴撕咬。樊无期的玄甲兵让韩少保真正领会到了玄甲军的凶猛之处,似荣誉大过生死,宁为战死也绝不折眉。
玄甲兵虽无兵器宝马,以步兵厮杀起来却也丝毫不落沙陀骑兵下风,打得沙陀骑兵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沙陀骑兵将军栾亦名见凉军如此凶猛,实在招架不住,与军师邬陀那商量,撤兵欲要东逃。
韩少保大叫道:“樊无期,沙陀骑兵往你们那边去了。决不能让沙陀骑兵从你的防线突破出,带上你的人,把他们给我顶回去。”
“小将军,你看好了。除非玄甲兵死绝,战至一将一卒,也绝不会让他们冲出我的防线!”樊无期指挥玄甲士兵,面对面,硬碰硬,与沙陀骑兵厮杀起来。
韩少保速带骑兵从后突袭进来沙陀队伍,大砍大杀,将沙陀骑兵杀得招架不住,若不是军师邬陀那苦苦撑住,早已崩溃大败。
栾亦名叫道:“军师,凉军疯了,我们顶不住了,赶紧撤吧,向西跟公主大军汇合。”
邬陀那眼见如此,也不得不向西退去。五百余人沙陀骑兵与凉军此番冲杀,已不到百骑。
韩少保瞧见沙陀骑兵中间保护着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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