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不会被人发觉异常,知道吗?”
王乔烈点头说道:“记着了先生。刚才藏于暗处,见那黑衣人下手狠绝,差点就没忍住出来一刀砍了他。白弟,到底什么人,非要杀你不可?难道你是得罪了仇家吗?不应该啊,以你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如此大胆刺杀,查出来不怕被诛九族啊!”
韩少保也道:“是啊白弟,我与你相识不过月余,就已有人三次要刺杀你,说出来给大哥听听,或能帮你也说不定。”
公子小白坐起了身子,轻微咳嗽了几声,与韩少保等人作揖感谢,说道:“今日多亏大哥、二哥、六哥还有扁雀先生们的未雨绸缪,才挽救了小白一条性命。实不相瞒,适才刺杀小白的那三名黑衣蒙面人,背后指使之人,如果没猜错,必是大公子纠了。”
“齐王大公子纠?”韩少保不解问道:“既然是你兄弟家人,你得痨疾如此了,怎么还能下得去手啊?”
“少保侄儿你有所不知,大公子纠是庶出,二公子白是嫡出。齐王膝下子嗣单薄,只有二子。本来齐王是要二公子白准备日后继位齐王的,但是自打二公子这些年得了痨疾,四处求医问药,且病情一年比一年重,齐王虽没有明确诏书要废掉二公子,但是已经对二公子放弃,把原本属于二公子白的东西全部赏赐给了大公子纠。”姜伯沉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公子小白,又瞧了瞧韩少保等人,继续说道:“二公子小白早已放弃了王位之争,以他之病体如何能继承齐王之位,只求能多活些时日罢了。二公子白曾经写过一封书信托我交给大公子纠,信中向大公子表面主动让出王位,只求兄弟情分尚在即可。大公子虽明面上答应,可仍然不放过二公子。王城之内不便下手,就在我们外出求医问药之际,派了数不清的杀手,原本带了本将军的亲信卫兵两百余人一路护送,如今却都已死绝于大公子之手。今夜,若不是少保侄儿你等的提前未雨绸缪,恐怕生死当真难料。”
“我也只是觉得那日在纪州城外,那个叫田攀的人两次要杀白弟,如今过去月余,竟然毫无动静,心中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死心就此放过。都已经跟你们挑明了身份,不达目的,如何能善罢甘休。心中便就猜测,那些人这段时间肯定是在打听白弟的消息,正在密谋商量,估计这些日子肯定就要动手,就让脸生的二哥和六弟两人轮流潜伏藏在白弟房间,防止他们偷袭刺杀。果不其然,还真就被我猜着了,这些人贼心不死,若是不除,必是大患!”听闻姜伯大概介绍了一下公子白和公子纠的恩恩怨怨,韩少保心中也都明白了二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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