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桌子跟前,仔细筹谋,机关算计,该如何行动。韩少保与姜伯问道:“王叔,现在能够听你号令的齐国庙堂之上文臣武将尚有几人?”
“也不怕少保侄儿你笑话。我这个左将军名号吓唬吓唬他国一些小官士兵或许尚能有用,但是在齐国内已经没人听你王叔的。碰上些老熟人,或能给个薄面,若是碰上像田攀等这类人,也就没什么用了。早些年庙堂上尚有些朋友,但是这些年带着公子四处求医问药,那些人非死即退,非废即贬,庙堂之上想要找帮手,怕是不易。”姜伯无奈说道。
“既然庙堂之上无人,那么庙堂之外的地方军营县官了?”韩少保又问道。
姜伯依旧摇头,说道:“之前或有些副都统和统领之类的地方将军能听我调遣,现在怕是没有了。这些年,曾跟昔日部下好友借过不少卫兵用来保护公子,基本死绝,那些部下和好友也不愿再借兵搭理我,所以这庙堂之外的地方和军营,也找不到帮手。”
韩少保心道:“我滴乖乖,原来还指望你们身为齐国人,一个左将军一个齐王世子,能多少有些支持你们的帮手朋友,敢情你们这就是光杆司令呗,除了自己啥也没有呗。”韩少保虽然心里失望,但脸上依旧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说道:“没关系,找不到帮手,那就自己想办法拉帮手。”
韩少保心中有了计较,与樊无期说道:“二哥,昔日我曾听老十说过大周诸王军队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可知道是什么吗?”
樊无期想都没想,便说道:“四弟问得可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呦呵,敢情你们凉军骑兵也干过这等勾当啊?”韩少保好奇问道。
“其他诸王军队是否会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二哥并不清楚,但是玄甲军却经常干,我常不屑与他们为伍,祸害穷苦老百姓不算真本事,能抢了那些富户地主才算真本事。”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兴奋的与樊无期击了个掌,说道:“二哥此言才是真男人该说的话!四弟也非常看不起那些勾当,有能耐咱就杀敌立功发财,祸祸穷苦老百姓真是脑子被驴踢了。老百姓那么穷,你去抢他,能抢着什么好玩意出来?要抢就得抢那些地主老财大官富户,那家里好东西老鼻子多了,你说是吧二哥?”
樊无期瞧着韩少保与他击掌,不太理解此举是何意思,又见韩少保满嘴奇言怪语不懂,虽时常听韩少保这般说话,却也习惯,但是仍然忍不住想要问韩少保,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樊无期不解道:“老鼻子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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