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老乔头点头说道:“老头子年轻时也是行伍之人,对于那位壮士刚才此举,甚是理解。虽刚开始有所暴躁,但是后面能及时与我等这些低贱乡民赔礼道歉,已是极为不易。看样子,公子白驭下有方,身边之人都如此有礼,其本人也是仁义礼节之人。”老乔头心叹道:“公子白还是如之前那般,斯文有礼,心有仁义,多年来未改初心一如既往,也知道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韩少保见老乔头比想象之中要深明大义,又见他出口成章,颇有文采,不是一般不识字的乡野村夫,便向其问道:“老先生说话有理有据,出口妙语,似是颇有才华,不是一般人等。”
“只不过跟随家父学过几年而已,小儿之才,上不得台面。”老乔头说道。
韩少保心道:“古代教育薄弱,远没有后世现代的九年义务教育扫盲,能够自学成才,且家中有读书识字之人,必不是一般家庭。在那个吃饱都成问题的三千年社会,哪有功夫去读书学习,终日都是在耕耘着田地,土里刨食填饱肚子。”
古时科技落后不发达,越往前越落后,那时候的王侯贵族封建头头们都不愿让底层百姓认字读书,是以愚昧麻木来统治百姓,能自学成才之人万中无一。那时的老百姓都认为君权神授,天子王爷都是上天的代言人,哪怕就是小小的地主富户都是天选之子,只不过就是分工不同,大小职位的不同,即使是有那不成文的规矩,本国军队洗劫本国百姓这等荒谬之事,竟也能存于上百年之久,可见这百年的时间内,百姓受其荼毒何其之深。虽大周各地表面上依旧如往日般平静,但是大周已是千疮百孔。在那千疮百孔之下,只待一个小小的火点,便是星星之火,可以成燎原之势。
三千年的大周还属于奴隶社会,只不过已是末端,老百姓由于饱受自然灾害之苦,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君王身上,并没有反抗意识。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不公不平,士族大夫王侯贵族们的相互倾轧蚕食,忙着剥削侵吞,已渐渐让百姓没有了活路。老百姓们迫于生活所逼,开始觉醒了心中反抗意识。只是这个头,无人敢开,毕竟几百年的奴隶社会生活下来,谁也不敢贸然为先。倘若有谁领头,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必将掀起滔天巨浪。
韩少保瞧了樊无期一眼,樊无期借机仔细的查看着青涟镇地形地貌布局走向,韩少保则说道:“老先生,我等来意已经表明清楚。不知道那大坪村现在情况如何?”
“唉,莫要提了,大坪村村民在半年前就已经全部死绝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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