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无期问道。
“老四出马,一个顶俩,岂有不成之理?”韩少保说道。
“辛有枝亲兵护卫不弱,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樊无期担心问道。
“就那些虾兵蟹将,也能伤的了我?简直是笑话!”韩少保自信满满说道。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樊无期又道。
“既然准备钓鱼,且鱼已经咬上钩了,现在就该研究,怎么把这条鱼最大程度上的物尽其用。”韩少保看着樊无期,示意前方纪州城西城门,说道:“待会出城,先去孙驷的齐军步兵营。”
“去哪里做什么?”樊无期不解道。
“不去那里转一圈,怎么能把这摊水给他搅浑。不搅浑,怎么才能找到辛有枝这些年与孙驷犯下的累累罪账。”韩少保说道。
说话间,二人已经骑马来到了纪州城西城门处,守城齐军士兵正挨个检查出城之人,忽见韩少保和樊无期二人,直接让其二人出城,没有搜查。
二人出了西城门,骑马快速向孙驷所在的千余人步兵营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纪州城内将军府邸,守将辛有枝得到了西城门齐兵送来的消息,说是那韩少保和樊无期向西而去,看方向应该是西边的齐军步兵营。
辛有枝猜不透韩少保此刻去往西北齐军步兵营到底要做什么,心道:“步兵营校尉孙驷已死,此刻他们二人前去,意欲何为?难道是想接管步兵营一千余人?若无王书任命和我本将军的手牌出示,别说调兵,就连一匹马都调不出来。既然不是接管调兵,那他们二人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辛有枝突然反应了过来,心道:“不好,孙驷死前与那个叫韩少保的数次耳语不知道说了什么东西。校尉孙驷刚死,他们就马不停蹄的去往西城步兵大营,难道他们去拿校尉孙驷的账本不成?”
辛有枝大惊,赶忙就要命人备马,准备也去西城门齐军步兵大营,刚走数步,忽的又停了下来,心道:“不对,孙驷生前确有账本,每每都是本将军口述,由他来写。写完之后再交给本将军收好保管,那账本孙驷早就交给了本将军,他们二人前去西门齐军步兵大营,不是为了账本又有何事?亦或者是孙驷背着本将军,偷偷写了另外一个账本不成?”
辛有枝实在猜不透韩少保等人此举到底何意,既不相信步兵营里会留有账本,也不相信自己保管的账本会丢失;既相信生前孙驷在步兵营可能留下了副本,也相信真正的账本万无一失安全妥当。辛有枝心中一会担心,一会又自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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