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民,一家人都死了,我老乔头收养他们,按照先后顺序给他们起了名字。”
“这名字也太难听些了吧,还有乔老先生你终日把他们关在地下暗室抚养,虽说能保护孩子周全不假,但这样会把孩子们给养废了,以后会是连见阳光都害怕的无用之人。”韩少保担心说道。
“唉,那又能怎么办?你们未来之前,那些贼人穷凶极恶,不把孩子们藏起来,哪里还会有命。”乔公旦无奈说道。
“现在乔老先生不用再怕了,那些贼人们不会再来了。”韩少保说道。
张阎罗说道:“那些贼人怕是没那么容易会放弃报复。昨夜,贼人们在这里吃了大亏,必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逃走的黑衣贼人,肯定要再次回来报复。”
“这你还真不用担心,那个逃回去报信的贼人已经死了,负责洗劫青涟镇的那些贼人头头,也死了。”韩少保说道。
“什么?死了?”乔公旦和张阎罗二人惶惶不敢相信,
“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这些年为祸乡里的贼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国的兵士,也就是所谓的自己人。这些年来,害得你们村庄,十存九空的罪魁祸首之人,就是你们齐国自己人。”韩少保轻描淡写说道。
此话一出,乔公旦和张阎罗犹如晴天霹雳,实在不敢相信背后的元凶会是他们齐国士兵。
二人看着公子小白,公子小白点了点头,姜伯说道:“少保侄儿此话不假,事情的原委已经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乔公旦不禁苦笑,喃喃自语说道:“这还是我老乔头当年为之倾洒热血满腔抱负的齐国嘛?”
扁雀说道:“老夫行医数十载,奉行的是治病救人,可是这世间真正该救的不是百姓,而是那些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的王侯君臣们!”
“先生说得好!”韩少保称赞扁雀其话,随后说道:“既然庙堂江湖都已经病入膏肓,那为何要一直束手待毙自我沉沦,而不是奋起自救?”
“如何自救?”乔公旦问道。
“既然庙堂沉疴痼疾缠身,那便遍寻天下良药救其余生死一线;既然江湖积重难返不治,那就打碎了敲烂了砸没了重建了它!”韩少保看着众人,缓缓说道:“不要在乎那些坛坛罐罐。我们现在既有天下神医扁雀先生在手,又有各位豪杰志士一腔热血满腔抱负为底,难道还不能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天下吗?”
公子小白鼓掌称赞说道:“大哥说得极是,我大齐积弊劣政甚多,是该换换汤药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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