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数不胜数,这就是他人栽赃嫁祸给我的。”万侯俊残心不死说道。
“老夫确是模仿不来,或许真是大周人才济济。大公子若觉得老夫不堪其用,老夫便就告老还乡了。”礼乐大夫楚进说道。
“礼乐大夫,别人不信你,本公子信你,勿要再提请辞一事。”公子纠制止说道。
公子纠抚平礼乐大夫楚进之心,随后走过来看着都尉万侯俊说道:“都尉大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要想自证清白,证明这封你与敬池之间的蝇营狗苟书信不是真实,那你就把敬池叫过来,与他对峙。如此,本公子才会相信你说得话!若是不然,本公子就把这封信上呈父王,让父王亲自审问于你。本公子不相信,在父王面前你还能如此信誓旦旦!父王贵体欠安,你若狡辩过多,再一时心急,或能当场命人砍了你也未尝可知。殊不见,三日之前的场景了吗?”
公子纠一席话,都尉万侯俊无言以对,现如今,除了派人去纪州城请来家师敬池来替他解释清白,也再无其他办法了。
都尉万侯俊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公子纠纯粹就是对三日前之事打击报复,这封书信也必是他命人伪造的,而他与敬池之间多年来的钱财交易,收礼行贿,庙堂上大家都已心照不宣,就连他公子纠昔日也通过他收受过纪州城守将越骑校尉辛有枝的黄金白银。今日,公子纠不惜拿出此事来说话,都尉万侯俊实在不太明白,心道:“公子纠,我不干净,家师敬池不干净,你也不是干净之人,庙堂文武大臣个个都不是清廉之人。今日,你以此来威胁我,也太没脑子了吧,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公子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大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万侯俊的冤屈看来真的只有敬池能帮我洗刷了!”万侯俊瞧着公子纠,淡淡的说道:“我这就去请家师敬池前来王城,替我作证!”
“都尉大人,你不可以离开淄丘城,可派人去请!”公子纠拦住了正要走的都尉万侯俊,漫不经心的说道。
都尉万侯俊冷笑一声,说道:“行,哪敢不尊大公子之令!”
万侯俊告退离去,返回府邸,即刻书信一封,交代其事,让敬池迅速收尾,爱惜羽毛。并将书信交给了府邸亲兵,说道:“此封书信,一定要亲手交到敬池手中,绝不能有失。”
府中亲兵领命藏信,迅速快马而去,出了淄丘城,向纪州城方向赶去。
公子府邸,公子纠得到密报,说都尉万侯俊已经派人离开淄丘城。
公子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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