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二哥先去做事了。”樊无期与韩少保告别,随后进入乔公旦屋子,与其商量马粪一事。
话分两头,公子纠府邸后院内屋,田攀跪在地上等候着公子纠的命令。
公子纠瞧着跪在地上的田攀,说道:“此举能有多少把握?”
田攀回道:“尽力而为!”
公子纠冷冰冰的看着田攀,旁边站着的公子纠太师魏璋说道:“倘若事败,你该如何说?”
“小人一力承担,绝不累及公子。”田攀说道。
太师魏璋年纪和乔公旦差不多大小,五十有余,魏璋说道:“你放心,公子不会亏待你的家人,你安心去吧。”
田攀领命,唯唯诺诺出了屋子,离开了公子纠府邸。
太师魏璋见田攀已走,与公子纠说道:“公子,老夫还是觉得此事过于冒失了。如今王上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咱们只需耐心等待便可,万不能再节外生枝。”
“太师多虑了。这些日子白弟那些人虽然明面上没有动静,但万侯俊应该就是受了他们指使,不然以万侯俊一个小小的都尉身份,为何竟敢在父王和文武大臣面前指证于本公子?”公子纠愤恨不满,接着说道:“若不是田攀无意得知了万侯俊与敬池之间蝇营狗苟一事,还真想不通他万侯俊为什么如此大胆针对于本公子,原来背后是有敬池和白弟他们这么两座大靠山。今日不敲山震虎威慑他们,以后有人见状效仿,何时才是个头!”
“公子所说不无大道理,或许是老夫过于谨慎了。”太师魏璋说道。
“太师,要不是你拦着,世子手下那帮人,本公子早就要派兵收拾他们了,尤其是那个叫韩少保的,实在可恨。待本公子继位齐王,第一个就要把那个韩少保千刀万剐了!”公子纠颇为不爽说道。
“公子,总之现在,咱们尽量不要贸然出手,世子府那帮人中也必有高人指点,还是小心为妙。况且那张阎罗,现在颇受王上喜爱,前些日子还被王上留在宫中过夜,这可是齐国立国以来,史无前例之事,当真是绝无仅有!”太师魏璋说道。
公子纠说道:“父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这等事情竟也能做出,如此下去,还不知道又做出了闻所未闻的荒唐之事出来。太师,宫中王太医不是说父王活不过这个月底了吗?现在离月底不足七日,为何父王毫无半点撒手人寰之迹象?身体虽说不上有所康复,但也未见病情加重啊,王太医是不是误诊了?太师,不如让王太医替咱们...”
太师魏璋赶紧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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