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带到行刑房处去行刑,包括公子纠。聂之荣不徇私舞弊,即使是张阎罗张嘴求情,希望到时候打板子能手下留情,却也被其反驳,包括公子纠代替太师魏璋受刑,严格按照行刑标准重重的打了众人二十板子,打得屁股开花,血肉烂成一块。
韩少保心骂道:“你爷爷的聂之荣,下手真他娘狠,小爷的屎尿都要被你打出来了。”韩少保看着边上站着的扁雀,心中彷徨叹道:“唉,连累了扁雀先生受此苦难,我韩少保对不起他啊。”
二十板子众人还能抗住,加上韩少保等人又是常年习武,经常战场厮杀搏斗,身体较为壮实,伤势也不算重,将养个四五天也就差不多了。
禁军统领聂之荣一一行刑,唯独在对敬池行刑时,敬池在屁股上偷偷放了一块齐王贴身令牌,行刑的禁军士兵一板子下去,但听哐当一声,引得众人注意。聂之荣命人上前检查,原是齐王下赐给敬池的贴身令牌,聂之荣见此,带领禁军兵士纷纷跪下。
敬池起身说道:“这是王上昔日赏赐老夫的贴身令牌,令牌在此,如见王上。”
“末将参见王上。”统领聂之荣抱拳行礼,众人也纷纷跪下行礼参拜。
“令牌在此,老夫要带走我的人,统领大人,不知道方便还是不方便?”敬池颇为嚣张的看着聂之荣,随后又瞧了瞧已经行完刑的韩少保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正准备行刑的公子纠身上。
韩少保心道:“我尼玛,这敬池老匹夫怎么会有齐王的贴身令牌?难怪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带人强攻世子府邸,更是难怪他自始至终丝毫不怕,从头到尾嚣张的不可一世,就连公子纠都不放在眼里,他与齐王到底什么关系?”韩少保屁股虽痛,但是心里更寒,他心道:“原以为敬池身份必不简单,却是没想到会如此出人意料,竟会有齐王的贴身令牌,看那公子纠吃惊的眼神,怕是连公子纠都没有这等待遇,更是不知道敬池的幕后高贵身份。韩少保,你大意了,敬池或许才是最棘手的,敬池如此身份,以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禁军统领聂之荣见此,无可奈何抱拳行礼说道:“王上令牌,莫敢不从,敬池大人请自便。”
敬池命令阿二、阿七以及亲兵随从保护着他和扁雀二人,离开了行刑房,出了青田王宫,前往都尉万侯俊府邸。
众人皆是愣住,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挥手让人继续行刑打板子,自己则和张阎罗离开了此处。公子纠受刑二十板子,见敬池就这么幸免于难,什么事情也没有,心中郁结之气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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