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说道:“你们这是在作甚?”
“越骑校尉看不见吗?正在进攻淄丘城。”祖安之说道。
越骑校尉脸色有些未变,但仍然镇定自若,甩去脸上雨水,与祖安之说道:“淄丘城中郎将司马同下令周边六城前来支援,你横拦其中,让我如何是好?不如你领兵退去,我也不派兵追击,放你们安全离去,也算咱们两清,你看如何?”
祖安之转过身子看着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冷冰冰说道:“你这买卖做得还真是划算。”
“一本账本,换你们数百人性命,你划算,我不划算。”越骑校尉田密说道。
“哼,田将军,你就当真以为我攻不下这淄丘城?”祖安之反问道。
“淄丘城城高墙厚,仅凭你这点人马,断然攻不下。祖将军,你就别勉强硬撑着了,现在只有我溧阳城一路人马到来,倘若其他六城六路人马全部到此,你和你昔日的旧部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劝说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若攻不下,账本交出,从此一笔勾销。我祖安之若能攻下这座淄丘城,你当如何?”祖安之说道。
“好!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内大军不动,两个时辰后你若攻不下大军便就与你厮杀。你若能攻下,我越骑校尉田密即刻城头换大旗改换门庭,投靠到你的帐下。”越骑校尉田密说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九鼎!”祖安之说道。
“一言九鼎,若有反悔,天诛地灭!”越骑校尉田密立下誓言说道。
淄丘城上守城中郎将司马同忽见溧阳城越骑校尉大军停下不前,不知是何意思,连忙叫来亲兵说道:“绕道东门,速去请越骑校尉派兵支援。”
亲兵得立即刻离去,中郎将司马同隐觉不安,觉察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突然如此,事出反常必有妖,心中惶惶不安,怕是二人背后早有勾搭图谋。
中郎将司马同说道:“传令下去,严防死守,城池绝对不能丢,若失了城池,全部自杀以谢罪。”
此时,从西北方向来的莒州城守将都尉慕容疆和东北方向来的临江城守将校尉段西河,他们所统领的两路大军,规模皆在千余人左右,和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一样,命令大军停滞不前,也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看得淄丘城上中郎将司马同心急如焚,大骂这帮将军耽误军情,不知轻重,其罪当诛。
淄丘城下水里的百夫长齐陀以树干为遮挡,破拆城墙工具轮番作业,已经将淄丘城的城墙打通,钻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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