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左手握拳,猛地一拳落下,将压住的那名禁军兵士打得面门脑骨皆然断裂,立时而亡。
“你大胆!你想要干什么?”禁军士兵慌慌张张说道,却见韩少保起身,抽出赤子剑,朝发夕至,一剑将那人脑袋砍下。
“五弟,我韩少保反了,你愿不愿随我一起反出这淄丘城去?”韩少保咬牙切齿说道。
“四哥到哪,五弟便就到哪,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南春斩钉截铁说道。
“祖大哥,咱们分道扬镳,就此别过!”韩少保说罢就要走,却被祖安之拦住。
“既然你韩少保反了,那我祖安之岂肯落于人后,那也反了,黄泉路上有个伴,咱们也不寂寞了。”祖安之豪情万丈说道。
苏竞、季镰和古祁三人也应声说道:“我等亦反,生死相依,祸难同共。”
韩少保拿起地上章寒尸首,手中赤子剑砍杀,与祖安子等人迅速斩杀包围看管他们的禁军士兵,随后迅速向青田宫西门逃去。
太和殿内,有士兵来报,说道:“禀王上,韩少保祖安之等人杀了禁军弟兄,叫嚷反了,现在已经往西门方向逃去。”
“混账东西!本王原本看在他韩少保昔日之功份上,留他一命,没想到他们却如此不思王恩,敢杀我禁军兵士,实在罪无可赦!太师,还是你说得对,韩少保此人就是个祸害,决不能相留。”齐王大骂韩少保,愤恨不满说道。
乔公旦说道:“韩少保此人必不甘于人下,原本王上惜才,留他性命。如今看来,韩少保实在是个隐患,必要除之,否则后患无穷。若是逃脱他国,为他国计,对我齐国而言可是灭顶之灾,因为这个韩少保实在太了解我齐国了。既然不能留用,将其斩杀以绝后患方为妥当。”
敬池冷笑了声,齐王看在了眼神,说道:“敬池先生,你笑什么?”
“老夫以为不妥。”敬池说道。
乔公旦瞧着敬池,说道:“你不是最恨韩少保此人的嘛,现在倒为何替他说起话来了?”
“太师误会了。”敬池向太师乔公旦作揖行礼,随后说道:“老夫虽与韩少保此人相交不过数次,并不深入,但是当初也研究了解过此人。他的确不会甘于人下,但是此人重情义,只要我们不要逼之过急,他不会与我等撕破脸面。若是像太师所说,不为其用,便要斩杀,势必会把他逼急。王上昔日也与韩少保是为兄弟,此人秉性王上应该了解。我们若逼之太狠,很可能遭其反噬。再说了,适才众人全都听见,章寒是韩少保结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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