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娄鸣冷哼了一声,说道:“鲜于罗,你休要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哪里来的情义?你我本就非亲非故,你与我相交,难道就没有自己的私心吗?”
朱邪拔野娄鸣瞧着鲜于罗,又道:“世人都知周人重利,果不其然,只是给些蝇头小利便就如此的忘乎所以。殊不知,你们周人拿走的东西,我沙陀人会十倍百倍的重新夺回来。我与你凉国忍辱负重这大半年来,终于获得了你们的信任,此番出战才能迎诱你们孤军深入于此。为了这一天,我堂堂的沙陀王长子竟要每天向你这低贱下等的凉将如此卑躬屈膝,实在是莫大的耻辱!”
位于后方的武灵公主朱邪拔野娄平君说道:“大哥,别说废话了,赶紧办正事要紧,玄甲军快要出来了。”
娄鸣骑马上前,边走边道:“鲜于罗,遇着本公子算是你命中的劫数。今日来,就让本公子亲自送你上路吧!”
娄鸣快马加鞭冲向前去,一套沙陀剑法使将下来风驰电掣,打得鲜于罗招架不住疲于应付。朱邪拔野娄鸣反手一剑,割断了鲜于罗右手手腕筋脉,痛得鲜于罗发声怒吼,手中长剑掉落马下。娄鸣嘴角微撇,笑说道:“鲜于罗,你我虽相互利用,但你也算对我不薄,就留你一个全尸吧。”
朱邪拔野娄鸣俯身躲避鲜于罗抓来的左手,剑面横档,震退了鲜于罗,趁势,娄鸣以极快的速度刺出长剑。但见寒光一闪,朱邪拔野娄鸣骑马走到了鲜于罗身后,娄鸣手中长剑热血流淌,冒着些许热气,再回首看时,鲜于罗已经轰然掉落马下,脖子处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早已没了气息,死于此地。
武灵公主娄平君骑马走上前来,看着死在地上的凉军将领鲜于罗,淡淡的问道:“大哥,手刃自己昔日旧友,是什么感觉?”
“旧友谈不上,他是周人,我是沙陀人,只有死敌,没有朋友。”娄鸣坦然回道。
武灵公主娄平君说道:“大哥真是好手段,不若如此,当真不能取得今日这巨大的胜利。凉王此刻就困于雁子岭,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让他走了,留下凉人的尸体,好生招待,乃为我沙陀人的好客之道。”
武灵公主娄平君瞧着对面那些瑟瑟发抖的玄甲军士兵,大手一挥,命令道:“冲杀过去,一个不留!”
沙陀骑兵蜂拥而上,将好不容易爬出来的玄甲士兵重新又杀堵了回去,围住外面,有谁冒头,当即射杀。
武灵公主娄平君命令士兵搬来十余根宽大圆木堆放在巨石外面,下令点火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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