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倒是不太在意说道。
韩成子说道:“侄儿这番话倒是中肯,既然知晓祖安之的为人,为何不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们岂不是更好?”
“叔父有所不知,杀一个人固然容易,但是要挽回一个人心却是无比艰难。倘若此番将祖安之旧部全部诛杀,势必会在其旧部军士中传出大量谣言,再传至大周诸国,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于我们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妙。现在我们正是处于起势开创阶段,也正是用人之际,一旦将其祖安之及其旧部诛杀,势必会寒了想要投奔我们的天下有志之士之心。即便祖安之罪该万死,但现在也仍然不是跟他秋后算账的时候,如果逼之过急,很有可能祖安之会狗急跳墙,毕竟现在的他不能与数年前在齐国时同日而语,他手里有五万墨城军,若与别国联手反叛,十绝城必将危矣。与其杀人寒心,不如以此命令他们出兵攻打吴国,如此一来,既绝了与他国相交的可能,又夺了城池壮大了我们的实力,还能消耗他们的兵力,一举三得,岂不比杀了他们更为的划算得利嘛!”韩少保附耳与韩成子小声说道:“更加重要的是,利用他们替我等冲锋陷阵夺城杀人,恶名全部担在他的头上,以后即便想要有什么不轨举动,也绝无人相帮!以后,但凡他们夺下一座城池,便就即刻安排人手前去接管,叔父以左庶长身份在此城举行变法,便就能将此城的人心全部收归于自己麾下。如此,祖安之攻城杀人,叔父变法救人,两相对比双管齐下,叔父觉得哪个更为切实有效一些?”
韩成子看着韩少保,似是有些不认识他了,只觉心头诧异震惊,喃喃道:“侄儿之心计城府,叔父万万不及,实在是毒辣。侄儿能有如此成长,叔父既喜又忧啊。”
韩少保自然是知道韩成子说此话的含义,只是说道:“叔父无忧,侄儿做事自有分寸。”
韩成子不再多言,众人散去各自回府,王乔烈推着韩成子返回城主府邸,等候在府邸之内的温苏媚听见动静,欢喜的一路小跑到韩少保跟前,韩少保急忙稳住她说道:“慢点慢点,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可得小心点啊,若是伤了我儿子,定不饶你。”
“你敢!你儿子重要,难道他母亲就不重要了嘛?”温苏媚嗔怒说道。
王乔烈推着韩成子先行进府,韩少保与温苏媚二人也回到了内屋。刚一进屋,温苏媚便就热情似火的抱住了韩少保,与韩少保深情亲吻了起来,两人意乱情迷之下双双进屋,宽衣解带正要行那人生得意之事,韩少保忽的抽身离开,说道:“不可不可,可别伤了我的儿子那就大大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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