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了,你这般年纪能担当此位,当真是可喜可贺,不亚于我之下啊。”
乔大依旧是低头不言,韩少保心中不快,突然呵斥道:“抬起头来!”
乔大似是颇为惧怕韩少保,微微抬起了头,却并不敢直视他,眼睛躲闪,身体轻微有些发抖。
“男子汉大丈夫,大不了一死罢了,何必如此胆战心惊!”韩少保似是教训,又似是长辈大哥一样告诉他做人的道理,韩少保说道:“当年我手把手教你们兄弟三人弓马骑射手脚功夫,一步步带着你们组建了齐国第一支骑兵队伍,却是没想到现在会如此不堪一击,难道自我走后,这骑兵就是徒有其表吗?真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除了内斗陷害自己人,其他就是一无是处的酒囊饭袋!”
乔大听着韩少保如此谩骂,竟是低头哭了起来,喃喃说道:“韩大哥,当年乔爷爷要杀你,我们兄妹四人都哀求爷爷手下留情,可是乔爷爷不听,非是我们兄妹要害韩大哥,而是我们也无能为力。韩大哥、樊大哥和王乔大哥对我们兄弟有授业解惑之恩,心中岂会不知,你们对我们的循循教导之恩,心中铭记,绝不敢相忘。怪就怪我等人微言轻,说话不堪其用,害得当年韩大哥九死一生,也令我们哭断了肝肠。”
韩少保坚如磐石之心忽的软了下来,他看着哀怨哭泣的乔大,回想起了昔日欢乐时的场景,瞧着眼前这个比他小了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心中之狠顿时烟消云散,伸手扶起乔大,轻轻在他胸前捶了几拳,说道:“韩大哥就知道你们兄弟三人绝不是那般心肠歹毒之人,一切的根源全都在于齐王和乔公旦身上,与你们无关。”
乔大说道:“今日败于韩大哥手里,我心服口服,我等武艺皆是韩大哥教授,当年未报韩大哥的授业之恩,今日不再畏惧退缩,愿劝乔爷爷退兵以报韩大哥当年恩德。”
“不必了,我与乔公旦的恩怨,我自己处理,不必你来插手干涉!”韩少保瞧着乔大,回拒说道:“不过你放心,韩大哥不会要你性命,会放你离去,但是韩大哥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带兵前来。再被俘虏,我愿放你,诸位将军也断然不会放你!你好自为之吧!”
乔大不敢出言反驳韩少保,唯唯诺诺说道:“多谢韩大哥不杀之恩。”
伯罕等众将围看着乔大,有些不服说道:“城主,草原人对待敌军向来是马刀伺候,你今日因他是你故人,便就要罔顾军中律法而徇私舞弊放人,那我等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以后但凡我等旧友故人,也可照此行事,即便他是罪大恶极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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