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乔公旦初次领兵便就大败,这番耻辱势必会成为他人攻讦他的把柄。齐阳侯姜伯率领齐军残部千人返回,与乔公旦合兵一处,说道:“太帅,乔大被贼军掳走,已返回白马城,咱们现在该当如何?”
“唉,老夫当真小瞧了他韩少保,没想到骑兵竟是如此厉害,以致此番大败。”太师乔公旦无奈叹息说道:“乔大被俘,韩少保于这孩子有过授业之恩,老夫估摸韩少保应该不会为难于他。”
“太师错了,当年我等是如何对待他的,想必他绝不会忘记,若真念旧情,就绝不会有着今日进犯齐国边境之举。回想当初,我等忘恩负义要擒杀韩少保,今日他也不会手下留情,非是他心狠手辣,而是我等过错在先!”齐阳侯姜伯说道。
太师乔公旦沉默不语,自知理亏,当年之举,现在回想起来也觉过分,无奈道:“是老夫害了这孩子啊。”
齐阳侯姜伯说道:“太师,不如我去试试吧,毕竟当年我也曾经替他说过几句好话,是为我昔日子侄,或许能卖我这张老脸也说不定。我去找韩少保,跟他谈谈,能否请他高抬贵手放过乔大。”
“倘若他不承你的心意又当如何?岂不陷自己于囹圄之中了嘛!”太师乔公旦说道。
“生死皆在天意吧!如今我军新败,再无士气与其决战!即便强行出兵,这万余人步兵也绝不是他的对手。我一人死,总好过万人身死!”齐阳侯姜伯与太师乔公旦告退离去,乔公旦则带着余下齐军退进了宣封城休整,闭门不出,坚守待援。
齐阳侯姜伯率领百余人亲兵来到白马城下,高声说道:“请韩城主出来见面,故人齐阳侯姜伯前来拜访。”
白马城墙上士兵回道:“退后五十步,等着!”
那士兵离去奏报军情,韩少保正与乔大说话,韩少保说道:“把绳子解开。”
伯罕说道:“城主不可,此乃敌军,恐会害你!”
“没事,解开吧,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害得了我。”韩少保说道。
伯罕命人解开绳子,站于两侧,乔大不敢看着韩少保,诚惶诚恐跪在地上,韩少保瞧着乔大说道:“当年我怎么教你们,今日就怎么击败你们!齐王之位都是我替他图谋得来的,乔公旦区区三万兵马就像夺城灭我?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这张阎罗,就是他前车之鉴,我必让他此次有来无回!”
乔大低头沉默不言,韩少保缓和情绪口气,蹲下身子,擦拭了乔大脸上血迹,说道:“听说你现在已是齐军的骑兵将军,官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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