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小声道:“不知张常侍可知,天子为何罢免了在下州牧一职?”
“呵呵,皇叔莫非不知?”
看着那托盘中的金块,那太监轻笑道。
“还望常侍告知一二。”
“罢了,看在你是皇室宗亲的份上,咱家就多言两句。”
“破羌将军张绣上表朝廷,意图担任荆州刺史,想来荆州刺史的授印此刻已经摆在新野城了。”太监颇为可惜道。
“张绣?”刘表一愣,旋即面露狰狞。
“亏我诚心待他,其竟敢图我荆州,真是可恶。”
“呵呵,皇叔啊,你以为张绣兵临许昌,仅攻伐数日便撤兵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看不上残破的豫州,进而与曹操达成一致,曹操封他为荆州刺史。其取荆州,曹操取徐州,如此张绣方才退兵。”
太监轻笑摇头道。
语落,刘表一愣,颇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张绣忽然班师,原来是和曹操沆瀣一气。
“皇叔,咱家言尽于此,朝中事务繁忙,先且告辞了!”
随着使者离去,众人纷纷迎了上来,刚才的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主公,张绣这厮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曹操之前密信主公说其有反意。”一部将目露凶狠道。
“主公,末将以为,当趁张绣不备,领军攻伐与他。”
“主公不可,主公莫非忘了,如今天子掌控与曹操之手,挟天子以令诸侯利好无非与此。
此诏不过是曹操借天子名颁布的罢了。若张绣真与之勾结,又岂会劫掠颍川十数县?
此不过是曹操的驱虎吞狼之计罢了。”
蒯良抱拳,解释道。
“你是说这都是曹操诡计?”
刘表眯眼深思,刚才自己未曾多想,可现在想想恐怕与曹操脱不了干系。
“自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当然,张绣不可不防,主公可静待三日。若张绣接诏且无任何表态,那说明其恐真有心夺取荆州。如此当踏江破敌,直取新野。
若其传授印与荆襄以表忠心,说明其当下并无反意,主公大可放心。
当然,主公若是不放心,可传召试探一二。”
蒯良温和一笑,沉声道。
“如何试探?”
“简单,主公可诏张绣至襄阳,表彰其北伐曹操之功,若其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前来,可若他心中坦荡,来荆襄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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