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了一圈,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陷入沉思。两封信读完,沮授斥退了周遭侍卫。
见状,张郃高览对视一眼。
他们隐隐意识到了不对,恐怕冀州出了什么问题,张郃不由沉声问道:“军师,可是冀州发生了什么要事?”
“不,并非冀州。”
沮授摇头,把书信递给二人,同时他本人陷入沉思。
片刻,张郃高览二人震惊。
甚至眉目有些怒火,叱喝道:“这个许攸,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在这种关头想要勾结张绣,图谋军粮,此乃死罪。”
“军师,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直接把这书信传递给主公,想来主公就算不杀了许攸也会将之囚禁。”高览附和说着。
“没错,许攸此人,仗着有主公撑腰,根本不把吾等放在眼里,其更是纵容自己长子中饱私囊,罪加一等。”
张郃实在气不过,叱喝道。
“二位将军莫要过早的下定论,此书信虽然和许攸笔迹相似,可却宛如临摹,应该不是他本人所为。”
“更何况,此番军情紧急,临时处罚许攸,对军心不利。等此战结束后,吾自会一一想主公检举许家父子恶行。”
沮授思忖片刻,还是选择了顾全大局,此刻若是逼迫许攸,反而不是明智的决断。
“可是军师,那许攸猖狂惯了也就算了,可他那儿子也嚣张跋扈,之前吾麾下兄弟多次说过此事,可……”
高览皱着眉头说着。
“军师,许攸此人极度贪财,被收买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之前可是多次要退兵,其心可疑,八成是和张绣有联系。”
“不过就算他们没有联系,可冀州传来书信,书信中状告了许攸长子的种种恶行,要弹劾此人,这难道也视而不见么。”
张郃也是不喜,冷声说道。
“好了,吾知晓二位将军早就不喜许攸所作所为,可此番南下远征张绣,当以大局为重才是,区区小事,带班师后再说。”
沮授挥手,否认了二人想法。
“可是……”张郃高览二人想要出声。
“好了,就且这么说吧,都下去时刻准备,至于叶城的盯梢,每隔一刻钟汇报一次消息。”沮授不想再议此事。
在他看来,信中虽然表明了许攸和张绣勾结,可这笔迹不太像许攸的,八成是有人故意要挑拨离间。
这种情形,他不能中计。
“诺!”二人有些愤愤不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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