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云严是在你家过夜的吗?”领导的问题开始变得直白。
“不是。”林清屏并不害怕柳雁这番胡说八道的陷害,这是能说清楚的事。
她把前前后后的经过一点不差地陈述出来,至于证据,她拿不出来,这个时候还没有监控,但是,她说的字字属实。
“事实就是这样。”林清屏十分坦然,丝毫不惧。
她说的是实话,说实话的人是不会害怕的。
而且,既然是调查云严和她,那不可能只问她一个人,至于云严那一晚去了哪里没回家,是他该解释的事,该提供证据的人也是他。
领导和身边的年轻军官交换一个眼神,点点头。
年轻军官就把笔记本合起来了。
“林同志,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感谢你的配合。”领导起身道。
“首长!”林清屏眼看他们要走,忍不住叫了一声。
领导停住脚步,注视着她。
林清屏却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他们了,只是觉得,他们方才要走的时候,她心里忽然生出千根线万条丝出来,系在他们身上,随着他们将走,而越拉越长。
领导却很有耐心,一直等着她说话,他年纪比她长一辈,看着她的眼神,就和长辈看晚辈一样和蔼。
林清屏眼眶一热,哽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要她问:顾钧成怎么样了?
她笑了笑,将眼里的不自在掩去,“没事,首长,您慢走。”
领导笑了,眸色更加慈和,“不用担心,安心念书,调查这个过程必须走,但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林清屏挂在脸上的笑,因为这句话而僵住。
“去吧,上课去。”领导笑了笑,示意年轻军官,两人一起走了。
林清屏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她已经不是军嫂了,首长还为她主持公道么?
下午,林清屏回到店里,显得心事重重。
“林清屏。”有人叫她。
听声音,她就知道是粱嘉琦。
粱嘉琦的牛排店,这几年一直不温不火的,没亏本,也没几个钱赚。
和上辈子一样,他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在开饭店这件事上,天赋远不如他没念几个书的父亲。
但是,他这个人是好的。
讲义气,重情义,满腔热血。
就拿他这牛排店来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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