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过来?”
只见顾钧成从看热闹的保洁人员手里把拖把取了过来。
木头的拖把杆,还挺粗,得有林清屏小手臂粗了。
顾钧成将拖把往他面前一横,只见他背上肌肉一鼓,“啪”的一声,拖把杆儿应声而断。
那几个往前冲,打算冲进旅馆的人顿时停住了脚步,不约而同摸向自己的手关节,估量了一下,就这劲儿,自己的胳膊腿儿可经不起几下掰。
“咳咳……”之前叫着“冲进去”最大声的人,往后退了两步,劝吴爱秀,“这位大婶,我觉得你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还是商量着来比较好。”
吴阿秀一看,这就不行了?决定自己往里冲。
她双脚一跳就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往里冲,“来啊!既然这么凶狠,你来打死我啊!林清屏,你给我出来!你有种做坏事,你就出来干脆打死我好了!乡亲们,不是我要在这里撒泼,实在是这两口子坏事做尽,难怪他们断子绝孙!结婚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就是做坏事的报应!林清屏,你这个不下蛋的鸡,你要遭报应的!”
顾钧成将断了拖把横在身前,形成天然屏障,无论吴爱秀怎么冲都冲不过去。
顾钧成看着吴阿秀撒泼的样子,眸色更是冷漠,“你说你对林清屏如何如何好,就是这么诅咒她的?”
吴阿秀一听,白眼一翻,无理却更泼了,“她要毁我儿婚事,害我林家断子绝孙,我还不能诅咒她了?我要咒她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你们两个没有人送终!林清屏!你给出来!”
顾钧成始终任她歇斯底里,只在她歇气的功夫插进来一句,“我说,岳母,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顾钧成从兜里掏出个折叠着的牛皮纸信封来。
吴阿秀认字不多,但是“劳改”两个字是认识的,顿时脸色一变。
“这里装着的,是你儿子在首都劳改期间的表现,你要我念给大家听吗?”顾钧成举着信封,将信封下方印着单位的红字展露得清清楚楚。
认字且眼尖的围观群众立刻惊呼,“真的!真的是劳改队的字样!”
一时,围观群众里又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吴爱秀看看周围原本向着自己的人好像都变了脸,再看看顾钧成手中信封上刺眼的“劳改”两个字,脸色都白了。
“岳母,你不是跟人结亲,你是骗婚!”顾钧成字字掷地有声,“明明在首都劳改,你骗人家姑娘家里在闯事业,明明不学无术,高考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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