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回头说一句,我是在你们胁迫下写的,这张字条也无效。三、……”
“还有三呢!”她娘都要跳起来了。
“是啊,第三,就算顾钧成没有取走钱,你们这张纸条顾钧成也不告你们,你们拿着也取不到啊,要我本人去,我不去,你们去取,公安局派出所要来查问的,你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本人不来取钱啊,为什么全取了啊……许许多多的问题,祖宗十八代都要调查得清清楚楚。”
林家贵是怕调查的人。
一听“公安局”“派出所”这几个字脑袋都发麻。
她娘吴阿秀一听,也有点怵。
她不知道林清屏是不是骗她,但她一想,如果钱在银行这么好取,那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去取别人的钱了?
关键是,林家贵……不能让警察来查!
林清屏看着这母子俩,深知自己现在几乎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和他们打一场心理战,赌就赌她弟自己不干净!
很显然,她赌赢了。
她娘和她弟都不敢冒这个险。
“第四……”她又轻声道。
母子俩同时想到的是,先拿到眼前这笔钱救急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在慢慢盘算!
这个打算,在母子俩眼神的交汇里达成共识,吴阿秀又堆起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瓶子啊,你说的是,我和你弟弟都是乡下人,什么都不懂,我们都听你的。”
听她的?
不然放她回去?
林清屏想到这里不由内心冷笑。
“后面有人追来了!”
他们坐的是一辆货车,这车还是林家贵伙同逼债那帮人租来的,林清屏被她娘和她弟绑着,坐在拖斗里,一起来的追债人嫌拖斗不舒服,和司机坐在前面,这会儿,是追债人敲着中间驾驶室和拖斗中间的隔窗大声喊。
这时候的首都,交通还没有后来的车水马龙,随着车渐渐偏离市中心,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但一直有车在后面的,拖斗上的三人,连同林清屏在内都只当是正常行驶的车,追债人这么一喊,林清屏才发现,后面有辆车确实是紧追不舍地跟上来,就是来追他们的!
她不用猜都知道,只怕是顾钧成追来了。
手术过后,她脑神经没有了压迫,早就清晰了,只是,心里总是莫名地低落,莫名的,见到顾钧成就有负面的情绪。
但她知道,她失踪,他不会坐视不管。
哪怕是个陌生人,他都不会不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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