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推他上场。
云小山刚刚挨完揍,脑袋都是懵的,被他妈推到台上,该拉什么怎么拉,脑子里忘得干干净净。
眼看他妈在舞台侧面急得又要揍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舞着琴弓就开始乱拉。
一阵噶几噶几的声音在台上传开。
柳雁差点昏死过去。
这都是拉的什么玩意儿?
柳雁在舞台侧面轻吼一句,云小山的“咯吱”声多了一个颤音,云小山于是更不会拉了,又不敢下台,又害怕他妈,顿时在台上就开始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噶几噶几”。
那画面有多好笑?
台下的家长们先是愣住了,转瞬一个个捧腹大笑,但这大笑并没有什么恶意,纯粹是看着孩子可怜又可爱,到了后来,家长们干脆齐齐拍手,给云小山的“噶几”声伴奏打节拍。
于是,云小山一边哭一边在家长们的节拍里胡乱噶几,连老师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忍俊不禁。
柳雁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小山的爸爸云严不知什么也来了,混在家长堆里给他儿子拍手伴奏,乐呵呵的。
云小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噶几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他妈不说他也不敢停,直到他爸觉得“丢人丢够了”,走到台前来,朝云小山伸出胳膊,喊道,“好了儿子!今天的弹棉花表演到此结束了!”
一声弹棉花,让家长们再度捧腹,连云小山自己都笑了,笑出鼻涕泡。
云严把儿子抱下来,给儿子擦擦眼泪,再擦擦鼻涕,然后他媳妇儿从后台出来了,绷着一张脸,指着云小山就要扇过来,“你学了那么久小提琴,你都拉的什么玩意儿?”
云严这会儿却很是护着儿子,而且也是要脸面的人,平静地看着柳雁,“在外不打孩子,有话回去再说。”
“什么回去再说?回去再说还能找这些烂心肝的人算账吗?”柳雁激动得很,目光在所有家长脸上扫过。
云严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但仍然忍着,“柳雁,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柳雁大声喊道,“这里每一个人,每一个家长,所有老师,都不安好心,我明明不让小山参加无数表演的,他们非让他上台,打完武术再拉琴,能拉好吗?今天我就要找他们算账!谁让小山上台打武术的,我要投诉到底!”
“是我。”云严平静地看着她。
柳雁一愕,宛如被噎住了一般,“你……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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