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可能让我活着,又怎会让太子如愿以偿?今日太子设宴,虽然宴请的不是什么高官权贵,可他们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太子此举就是为了笼络人心,好借此早日迁回东宫。于是他们派杀手来搅乱这场宴会,其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官员从此以后对太子敬而远之。那么除了杀鸡儆猴,还有什么更快捷有效的办法呢?”
墨北听完这番话不禁有些吃惊,他思忖了片刻,沉吟道:“安王和宁王的目的其实是要刺杀官员,并非要对付王爷您,可他们却阴差阳错地替换掉了太子安排的那名刺客,而那名刺客又恰巧将您误认成了官员,所以才会对您痛下杀手……”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住,随后有些诧异地看向容绥,道出了心中的猜想:“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他话音刚落,一个念头便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心头蓦然一紧,神色也随之凝重了起来,“既然王爷知道那名刺客是要取人性命的,以您的武功明明可以轻松躲过,又为何要让她刺中您?万一她用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又该如何是好?”
容绥闻言温和一笑,悠然道:“祸与福相贯,生与死为邻,你又怎知我不是先死而后生,因祸而得福呢?”
他的话令墨北心中再次涌起一团疑云,墨北十分困惑地挠了挠头,眼里满是不解之色,似乎在等待着容绥的解答。
容绥轻轻晃动了下茶盏,只见盏中茶水翻滚,一起一落间,像极了风云变幻的棋局,而那些茶沫,则犹如棋盘上的棋子,在漩涡中不断沉沉浮浮。
他默然注视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倘若刺客没有伤到我,太子便没有借口拉我入局,那么安王和宁王便会慢慢筹谋,最多也只是像今日一样,对太子算计、陷害一番,他们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是不会那么着急想要和太子拼个你死我活的,太子则亦然。朝野之事瞬息万变,若不能趁着安王和宁王联手之际让他们尽快厮杀起来,等到他们各自羽翼丰满,安王和宁王也未必能像现在一样一条心,那我们日后想要对付太子便更是举步维艰。”
他顿了顿,抬眸看向墨北,眼中浮动着一层令人深思的深意,“我若没有受伤,又怎会有机会让那名刺客将寒梦千夜抹在峨眉刺上?若是没有这个契机,那我又如何能让自己中寒梦千夜,若是没有中寒梦千夜,那又如何能顺利地离开北溟?”
墨北愣怔半晌后,才渐渐回过神来。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容绥,心中犹如掀起了一阵巨浪,久久不能平静,“王爷是说,寒梦千夜是她当着您的面抹在武器上的,而您明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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