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的心思总是百转千回,哪怕是跟随多年的心腹,也会有生疑的时候,他们做奴才的,也只能尽量小心伺候,若敢生出二心,下场必会凄惨无比。
想到此处,佩蓉不由暗暗心惊,但也不禁暗自庆幸。
太后神色一转,眸底又生出一丝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让人无法捉摸,转而又问道:“韵春可有说过华琼跟那丫头都说了些什么?”
佩蓉仔细思忖后,恭谨答道:“据韵春所说,两人开始只是随意聊了几句,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后来华贵妃却让宫人们在梅林外候着,只身与月晚进了梅林,至于两人聊了些什么,她也无从知晓,只是没过多久,华贵妃便招呼着人回宫了。”
“哀家本想着让她与华琼争宠,从而打压华琼,削弱华家的势力,没想到倒是哀家小瞧了她。”
太后轻轻搁置下茶盏,浅笑着摇了摇头,略感惋惜地叹道:“她既有本事让华琼不为难于她,想必已和华琼达成了某些共识,大抵也已经知道哀家在打什么主意了,恐怕她已不能再为哀家所用。”
佩蓉闻言一愣,旋即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忙道:“主子是想……”
只见太后脸上笑意一敛,眸中骤然凝起一片肃杀清寒。
“这丫头,怕是留不得了。”
瞥见她眼中的杀意,佩蓉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可王爷去寺里替您祈福,明日便要返程,若是王爷回来得知此事——”
太后冷笑一声,打断了佩蓉,沉声开口:“哀家不过是邀她进宫赏梅,至于她在宫里遇见了谁,得罪了谁,谁又要取她的性命,哀家又怎会知道?”
佩蓉立即听出了太后的言外之意,若是月晚在宫里遭遇不测,华贵妃必定脱不了干系,毕竟月晚入宫之后,唯一见过的便是华贵妃,届时自然可以将责任推卸在华贵妃头上。
可一想到洛淮舟与苏景迁之间的关系,佩蓉又不由迟疑道:“可是月晚毕竟是苏公子的亲人,而王爷向来又将苏公子视为毕生知己,若因您将她召进宫来而……”
她顿了顿,并未将后面的话说完,转而面露担忧地说道:“奴婢是担心王爷知道后,会因此事与您大闹一场,和您生出嫌隙来。”
“哀家乃是他的生母,与他骨血相连,而那丫头不过是一个外人,他岂会为了一个外人,与哀家生出嫌隙?”太后的声音骤然冷沉了几分,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是奴婢失言了。”佩蓉朝着太后深深一福,解释道:“只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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